段青衍看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属于自己的那部手机。
气氛有几分尴尬。
尤其是想到自己之前为了解开手机上的密码锁的蠢样子，段青衍现在恨不得挖个地洞自己钻进去。
太丢人了！
秦貅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手臂，靠在桌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段青衍懊恼的样子。
段青衍只能深吸一口气，假装刚才无事发生。
打开自己的手机后，搜索到刚才白菜给他看的那个视频，硬着头皮走到秦貅面前，把手机递过去。
“老大，你看看这个。”
“换个称呼。”秦貅没有接他的手机。
“啊？”段青衍不解地看向秦貅。
什么意思？换称呼？换什么称呼？
秦貅：“别叫我老大。”
“为什么？”段青衍疑惑地问道。
秦貅啧了一声，“你问题怎么那么多？让你别叫就别叫。”
段青衍：“……哦，那我叫你貅哥？”
秦貅这次没有有意见了，脸色缓和下来，轻声应了一声：“嗯。”
段青衍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人有病吧？这种时候突然纠结称呼这种问题。
面上不显，把手机再次递过去。
“老……貅哥你看这个！”
秦貅深深地看了段青衍一眼，看的段青衍心里一阵忐忑。
就在段青衍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在心里腹诽被秦貅发现了的时候，秦貅伸手接过了手机。
秦貅看了一眼视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段青衍语带试探问道：“这种视频真的不管管吗？”
秦貅把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现在知道这种视频流传出去不好了？你当时直播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段青衍：“……”
无话可说。
这确实是他的错。
但是答应直播的时候，他也没想到结果会这么严重。
谁知道后面会发生那样的变故？
如果只是简单的招魂，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大不了事后就说是剧本，是特效。
可这恶灵肆虐，整个小区都被笼罩在黑云之中。
这可是那么多人都看到的，他们说是剧本，也得大家都信才行。
况且，那小区还出了人命。
跟人命扯上关系，就不可能是小事。
段青衍看到这些视频的时候，脑子里就两个字：完了！
闯了这么大的祸，还不知道秦貅会怎么收拾他呢？
所以更疑惑，为什么这视频都挂在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有被撤下去？
段青衍不敢看秦貅，心虚地低着头，偷偷观察秦貅的表情。
那做贼心虚的样子，被秦貅抓了个正着。
“看够了吗？”
段青衍急忙低头，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