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怪？”段青衍不自觉地呢喃出声。
秦貅的脚步微顿，表情露出一丝古怪。
老妖怪？
叫他？
他有那么老吗？
秦貅几步来到段青衍面前，抬手朝着段青衍的额头就是一个脑瓜崩。
发呆的段青衍瞬间回神
“嗷！你干什么？”段青衍抬手捂住额头，怒视秦貅。
秦貅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段青衍，“刚才说我是什么？”
“啊？”段青衍表情一僵，眼神疯狂闪烁。
“什……什么？我……我什么也没说啊！”
“是吗？”秦貅眯起眼睛，一脸危险地盯着段青衍。
“我怎么听到有人，喊我老妖怪？”
“你听错了！”段青衍立刻否认。
“呵。”秦貅冷笑一声。
“老大！”远处传来张瑜的呼唤声。
秦貅深深看了段青衍一眼，转身走远。
“小破树。”
一个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在段青衍耳边响起。
段青衍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看向秦貅的背影。
“什……”
段青衍急忙追上去。
“老妖……不是，老大！你刚才叫我什么？”
秦貅头也没回，“你觉得我叫你什么？”
“是我在问你啊！”
“你猜。”
“你……秦貅！”
“胆子不小，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了。”
段青衍追上秦貅，一把抓住秦貅的手臂，不停地追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叫了我什么？”
秦貅：“你不是听到了？”
段青衍：“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找你确认啊！你到底叫了我什么？”
秦貅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漫不经心地看向段青衍。
“这么在意？”
“我……”
“我不管你在意还是不在意，现在都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啊？”
秦貅一巴掌按在段青衍的头顶，带着段青衍的头转动了一下。
段青衍的视线不受自己控制地转向自己的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