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响动,可仍旧发出了有规律的声音。
戚柒恨不得捂紧耳朵,却还要咬着唇,以恐泄出几道支离破碎。
再如何克制也是不行的。
汗滴在床榻上,女子眼底红的泛泪。
男人发现后,皱着眉头手挡在了女子头顶。
小半个时辰后,屋内还有响动,外头守着门的忍冬严公公等人,皆深深地埋着头,当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
戚柒这日带着小石头回了戚家。
在王府总归是无事的,戚家有娘和外祖父外祖母。
在王府无事待着,不如回戚家同外祖母学医,摆弄些草药。
娘和外祖父今日忙,并未在家,她和外祖母一同用膳,学了些针灸的手法,又得了几个药方。
可今日祖母却是多看了她好几眼,欲言又止。
戚柒疑惑,便也直接问了外祖母。
“外祖母可有事要同孙儿说?”
戚家老夫人看着自家七七叹了一口气,还是拉着戚柒来到了一侧的镜处,让她瞧 :“你看你,眼底发青,眉眼泛肿,是为房事劳累所致。”
戚柒面色骤然红了,恨不得刨个窑子钻进去躲着,再也不要露脸才是。
谁知,外祖母却是不以为然,还揉了揉她本就酸痛的腰。
“你这身子骨,也不是铁打的,万不可他要如何你就如何?你也是当娘的人了,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戚柒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觉得外祖母说什么,她点头就好。
外祖母叹了一口气,便在满屋子的医书架子上寻了一本出来,递给了戚柒。
见戚柒如今就要掀开来看,她连忙阻住了孙儿的动作。
“这医书你回去单独看,此医书虽有些不正经,却说的也都是实打实的,对女人大有裨益,你万不能轻视……”
戚柒连忙点了点头,只觉得外祖母说此书好,它定是好的,她回去后定要研读起来,掌握其中的要义,万不能辜负外祖母的良苦用心。
不过外祖母说她房事过重,她却是不太苟同,如今这算什么?想当初她和赵横刚成亲时,什么都不知道,若非董二婶教了她一些,她与赵横恐怕迟迟圆不了房。
赵横得了趣味,便日日想,夜夜想,一碰她就想。
她起初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好,只觉得是在受苦,一次也不知赵横从何处学来的,竟也将她弄得身子又麻又热,她便也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和赵横食不知味。
她的确好些时候被他弄得身子不适,他太猛,又太d,她晕过去好些回……
如今的衡王也是赵横,却懂得了克制,比较讲究规矩,恐怕她不喜,小石头又常常黏在她身边,他就是想,都也是忍着的。
今日不过是他休沐,他们二人就放肆了些……如今竟被外祖母看出来了,都怪她今日出门。
不过外祖母最疼爱她,又是医者,与她说这些话也皆是为了她身子能好些,她仔细品味来也不觉得有什么。
总是关心她的,关心疼爱她的人总不会有错。
于是乎,戚柒连忙装好了那本医书,又听从外祖母的,让外祖母在她酸涩的腰上扎了几针,她是觉得好了不少,一身轻。
小石头在戚家跑起来自然是熟悉得多,他知道去何处玩,也知道找谁玩,半刻都没消停。
日头西落了,她才带着小石头回到了衡王府。
今日赵行乾是被五皇子邀约喝酒去了,如今还没回来,不知喝的是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