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图南站在门外，听到她的话，解释道：“我……我没看清楚，随便拿的……要不，我再去换一件？”
虞宛央忍住笑，故意逗他：“不用了，就这件吧，反正也没别人看见。”
律图南的脸更红了，站在门外，手足无措。
听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心跳得更加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虞宛央穿着那条吊带裙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神中带着几分调皮的笑意。
她站在律图南面前，轻轻转了个圈，裙摆随风轻轻摆动，露出她纤细的脚踝。
“怎么样，好看吗？”她眨了眨眼睛，故意问道。
律图南一时语塞，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喉咙有些发紧。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低下头，轻声说道：“好……好看。”
虞宛央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南南，你真是太可爱了。”
律图南的脸更红了，他低着头，不敢看她，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夜晚，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悸动。
虞宛央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她轻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回去吧。”
律图南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回屋子。
夜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但律图南的心里却暖洋洋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融化。
回到屋里，虞宛央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律图南。
“南南，帮我擦擦头发吧，我自己擦不太方便。”
律图南愣了一下，接过毛巾，站在虞宛央身后。
看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还滴着水珠，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他轻轻将毛巾覆在她的头发上，动作温柔地擦拭着，生怕弄疼了她。
虞宛央微微低着头，感受着他轻柔的动作，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她故意轻声说道：“南南，你的手真暖和。”
律图南的手顿了一下，耳根瞬间红透。
“你……你别乱动，头发还没擦干。”
虞宛央轻笑了一声，故意往后靠了靠，肩膀几乎贴到他的胸口。
律图南的身体瞬间僵住，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毛巾也差点掉在地上。
“我……我擦好了，”律图南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他将毛巾塞回虞宛央手里，匆匆转身，“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快步走到门口，还不忘将里外房门关好。
站在门外，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可脸上的红晕却怎么也散不去。
躲在树上守夜的陈凤霞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小年轻啊，还真是纯情得很。”
另一边，律图南并没有回知青点，而是径直往村口走去。
月光下，穆佑已经骑着自行车等在那里了。
见律图南走过来，穆佑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他脸上还未散尽的红晕上。
忍不住打趣：“哟，咱们律大少爷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律图南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自在：“少废话，赶紧干正事。”
穆佑却不依不饶，笑嘻嘻地说道：“以前对女同志避之不及，我还以为你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呢，原来是为了未婚妻守身如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