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全身发热发烫,情况和发烧挺相似的。
“至于我的衣服,是因为被她的呕吐物弄脏了,所以我换下洗了一下。”
“作为一个医生,救助病人是天职和本能。更何况她本来是我病人,相识一场,所以昨晚才看顾她。”
沈司谨难得好脾气向周桂兰解释。
如果按他平日的脾性,根本没人敢问他要解释,他也从来不屑解释。
听到沈司谨这么说,舒亚男有点意外,他这么高傲的人居然撒谎帮自己解释!
她诧异地看向沈司谨,那双深邃墨黑,看不清情绪的眸子刚好紧紧盯着她。
两人两眼相对,舒亚男心顿时漏跳一拍,慌忙移开视线。
周桂兰和舒耀宗面面相觑,一脸狐疑,就这?
药是舒耀宗亲自下的,舒亚男吃了催/情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们当然不相信,可沈司谨实在太淡定高冷了,说起话活像和尚念经。实在不像在撒谎,搞得他们都开始怀疑这个男的是不是——不太行。
“哼——我不相信你那么好心,你那么多病人,难道都一一照顾到床上去?”
“你够了!”舒亚男涨红脸,她实在忍无可忍。
沈司谨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冷冷扫向周桂兰。
周桂兰被他这个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但仍倔着说:“我不管!反正你在这死丫头这里过夜,被我们抓个正着就是事实!这就是已经损害了我女儿的声誉,你必须补偿我们!”
“哦?你想我怎么补偿?”
“你不是医生吗?”周桂兰眼珠一转,“你免费给这死丫头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让她变回黄花大闺女,这事就算了。”
“周桂兰,你不要太过分!”舒亚男又羞又怒,两只拳头都握紧了。
沈司谨皱起眉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让他遇上从清朝出土的老古董了。
“作为一名专业医生,我认为女性没必要白挨一刀去做这个手术。我刚才说过,处/女膜破裂不能作为女性发生过性行为的证明,用这个对女性进行贞/操绑架和道德审判是封建、愚昧和恶意的。”
沈司谨语气冷静坚决,像在开会做学术般严谨。
“你在糊弄谁呢!神叨叨的!”周桂兰有点听不懂,但不妨碍她耍无赖,“反正我不管,你就得给我女儿做这个修复手术,否则,我跟你没完!”
“够了!要做手术你自己去医院做!你们赶紧给我走!”
舒亚男羞愤交加,再让周桂兰这样在沈司谨面前闹下去,她都不想活了。
她伸手就想把周桂兰推出门去。
舒耀宗立马过来阻拦,狠推了舒亚男一把。舒亚男一个踉跄不稳,就往后倒。
沈司谨眼疾手快,闪身站到舒亚男身后,双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肩膀。
“需要报警吗?”这话他对舒亚男说的,可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冰冷,直刺舒耀宗。
就在这时,周桂兰的手机突兀地响了。
她掏出手机,看到来电,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