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他甚至来不及口吐鲜血。
第三天东瀛狗死得更加莫名其妙。
陆凡明明还离着他相隔两米的距离，而且他也没在陆凡冲撞的直线上，但他偏偏一样被陆凡撞飞了。
死前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师父所说的内气外放。
陆凡没有动手，他只是在安保室里来回走了几步。
不过他走路的速度有点快，来回几步总共就用了一秒钟的时间。
然后安保室里就没有活人了。
至于安保室里的那些枪……
有的也被撞碎了。
没碎的，陆凡也不感兴趣。
他扫了一眼满地的尸体，然后转身离去。
一楼清理干净。
二楼清理干净。
整个银座会所之内，逐渐血流成河。
陆凡来到了九楼。
他听到了欢歌笑语声。
走廊尽头的小宴会厅里，松下大翔正在和他的一众骨干属下大肆庆祝。
“陆非凡已经死了！”
“天海市之内，再也没有可以打扰我们日常工作的势力了！”
“大把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
“诸君！是时候建功立业，为天皇尽忠了！”
松下大翔手端着酒杯，意气风发。
正准备继续发言，小宴会厅的两扇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然后陆凡走了进来。
松下大翔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陆非凡？你……怎么没死？”
“不好意思，我没死，让你失望了。”陆凡微笑着走上前来，“我应该没有打扰你们吧？你们马上就可以为你们的天皇尽忠了！”
松下大翔连连后退，颤抖着道：“不，你不要过来，我是外交官，你不能……”
陆凡随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我是龙国人，我什么都能，你有意见？”
松下大翔没有意见。
他的脖子扭转了180度，脸朝着身后，已经发表不了意见。
“八嘎！”
“杀了他！”
“为松下君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