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大柱疼得一下子跳起来一米多高,“你这个娘们,你倒是对准了烧啊!”
“哈哈哈……”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顾不上什么情面了,都放声大笑起来。
“你别乱动,再来一次!”大柱老婆再次将打火机的火苗精准地对准老鳖的脖子。
可结果还是和之前毫无二致。
老鳖咬着大柱的手指,就是不松口。
两口子折腾得满头大汗,随后心生一计,把篮子放进水里,让大柱把手连同老鳖一起沉到篮子里的水中,满心期待老鳖能在熟悉的水环境里松口。
然而,漫长的等待后,老鳖依旧死死咬合,他们这才真切意识到事情的棘手程度。
“不行啊,疼死我了!”大柱的脸因痛苦扭曲成酱紫色,他狠狠一咬牙,冲老婆喊道:
“老婆,赶紧去拿把刀来,把这老鳖的脑袋给剁了,我就不信它还不松口!”
“你说的什么屁话!”大柱老婆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整个人跳脚而起。
她的脸上满是愤怒,瞪着眼睛大吼起来:“剁了还怎么卖钱?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周围的村民们见状,纷纷无奈摇头。
这婆娘可真是要钱不要命。
都这节骨眼了,还只想着那点利益!
“你们就干看着啊?都帮忙想想办法呀!”
大柱老婆见实在没辙,竟又把火气撒到围观村民身上。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显然是急得不行了。
这话一出口,村民们望向这两口子的眼神里,厌恶又多了几分。
杨母满脸鄙夷,毫无顾忌的冷哼一声,嘲讽道:“之前马大爷好心给你出主意,你却小肚鸡肠,把人家骂得狗血淋头。”
“现在没辙了,又怪人家光看不管!这个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道理?!”
“好话歹话都被你一个人说了,怎么着,难不成这世上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
大柱这会儿是真怕了,疼得眼眶泛红。
他一把推开还想上前理论的老婆,哭丧着脸道:“我婆娘就是嘴欠,你们别和她计较。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马大爷,周大爷……”
大柱佝偻着腰站在水田里,目光急切地看向人群中的两位长者,声音里带着哭腔。
“您二位见多识广,快给支个招吧!不然我这根指头该废了……”
马大爷和周大爷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他们虽然对大柱两口子平日的做派颇有微词,但毕竟是乡里乡亲的长辈,也不好真的见死不救。
“要不……试试用烟熏?”周大爷捋着花白的胡须,犹豫着提议道。
“烟熏?”大柱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燃起希望,“对对对,烟熏!快,谁有烟?”
村民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杨先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
大柱连忙说了声谢谢,让妻子帮忙,手忙脚乱地点燃一支,将烟头对准老鳖的鼻孔。
灰白的烟雾缭绕间,那畜生果然有了反应,脑袋微微晃动,咬合力道似乎松了些。
“有用!有用!”大柱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忙又让一旁的媳妇儿点燃几支烟,一股脑往鳖鼻子里塞。
可惜好景不长,老鳖被呛得打了个喷嚏,反而咬得更紧了。
“哎哟喂!”
大柱疼得直抽冷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