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几十份类似的证据，其中包括你们在房地产、直播平台、电竞等等项目方面的手脚。你要不要再瞧瞧？”
杨辰望着屏幕上的数据截图，表情越来越僵硬。
良久，杨辰才吸了口气：“陆尘，你很聪明。但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我们杨氏资本背后也不是吃素的。
如果我们跟其他资本联合，对你围追堵截，你一个卖奶茶的，撑得住吗？”
“我当然撑不住，所以我回敬你的方法就是两败俱伤。”陆尘微微一笑。
“你想想，这些年你们杨氏确实捞到不少钱，但无论白的黑的，全都堆在一起。
一旦哪件事被挖出来，就会波及你们整个产业。我是小本生意，不怕丢脸，你们可不一样。
而那些人，一旦知道是你干的，会第一时间弃车保帅的。”
杨辰呼吸变得急促了，却依旧强撑：“你这就是在拿鸡蛋碰石头，万一你碰不过，还不是得粉身碎骨。”
“那要看谁先碎。”陆尘把手机揣回兜里。
“我们校花奶茶虽然还不算大，但口碑很好。我们有学生市场，有年轻人群，还有各路平台的好感度。
你们杨氏就不同了，投资面很杂，负面消息一旦爆出来”
杨辰身边的三个助理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想对杨辰说点什么。
杨辰却按住了他们，盯着陆尘：“行，你要怎么谈？”
陆尘理了理之前的那份合同，推回到杨辰面前。
“我的底线很简单，你们想要入股，我们不拒绝，但必须改合同。
其中，一票否决权取消，品牌使用权和对外授权要经过我们允许，还有合作推广资源必须对我们公开透明。
最重要的是，你们需要再次发布声明，说明此前发布的消息只是无心之举，正式签约需要等待双方律师团队过审。”
“笑话，我不可能出面道歉。”杨辰手指狠狠压在桌面上。
“这不是承认我们失信吗？”
“有必要吗？你只要说‘为了更好地保障合作，我们正在加紧商讨细节’，不就完事了？谁说这是道歉？”
杨辰冷着脸没说话。
陆尘看着他：“你应该很明白，我们并不需要你们这笔钱，现在外界只以为我们是‘弱势被逼签’。
但如果你退一步，不仅能给自己留个台阶，在外界看来，你们还是稳稳握着主动权。”
杨辰翻看着合同，好几次欲言又止。
助理里有人碰了碰他，小声说：“要不先按他说的来吧？我们之后再想其他办法。”
杨辰呼了口气：“也行，先这么签，后面等正式合同出来，我们还可以补充条款，别想着你能稳赢。”
“那我奉陪到底。”陆尘跟他对视，各不退让。
两人大约谈了一刻钟，才初步达成口头协议。
杨辰答应最新的条款，但要求至少保留一个“监督权”，防止校花奶茶在资金使用方面隐瞒。
他也不会立刻发什么道歉，只会在媒体上补充一句“双方还没正式敲定”。
陆尘知道，这份所谓的“监督权”只是杨辰留的后手，但他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