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问题真多。”灵溪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但还是回答了凌夜的问题：“你可以往下瞅瞅。”
凌夜闻言低头朝地面上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得从剑上掉下去。
只见地面上到处都是人类的尸体，除了尸体之外还有好多他之前看到的那种怪物。
他收回目光，僵硬的问道：“闻哥，那些尸体……”
灵溪接过他的话，回答道：“那些尸体应该是赶路去电梯的那些人的，因为食物不够，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所以都死在了路上。”
“那，那我们……”
“别慌，我们会飞。”灵溪的回答依旧一如既往地带着些逗比元素，所以凌夜一下子就安心了不少。
“咕噜噜～”这么一阵声音突然想起，凌夜有些尴尬的笑道：“啊哈哈，那个，有些饿了。”
“……”灵溪有些无语，不过他也觉得有些饿了，他一边操控着剑飞行，一边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两个面包反手递给了凌夜，等凌夜接过之后他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面包自己啃。
凌夜接过面包，一边啃一边好奇的问道：“哎，闻哥，你这样东西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啊？是小说里的那种空间吗？”
“嗯。”
“闻哥，你是第几层世界的人啊？”
“第一层。”原主就是第一层的。
“嗯，嗯？”他也是第一层的，第一层就是正常的现代世界啊，为什么他闻哥会有空间还有会飞的剑？他一直以为他闻哥是修仙界的。
“别问，话别多。”就在他想要继续问的时候，灵溪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他顿时就闭上了嘴巴。
不过，为什么灵溪知道他在想什么？
“因为你的想法挺好猜的。”
“……”是吗？
“是的。”
“……”他怀疑他闻哥在他脑子里装了窃听器。
“……想多了。”灵溪有些无语，他能猜到凌夜的想法是因为他之前也遇到过一个和他一样问题多的人，不过那个人比凌夜稳重多了，至少不会一惊一乍。
又飞了一段时间，他们终于看到了他们的前面立着一样东西。
“闻哥，那个，是不是那个？”凌夜激动的拍着灵溪的肩膀，兴奋的说道。
灵溪额头的青筋忍不住再次暴起，他忍了忍，忍住了把凌夜扔下去的想法，操控着剑降落到了地面。
他收起剑，对凌夜说道：“下次你再在我御剑时拍我的肩膀，我就把你从剑上扔下去。”
听到灵溪威胁的话语，凌夜顿时就没了声音，他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跑到了他们刚刚看到的立在地面上的那个东西前。
那是一块三米高的石碑，石碑上刻着两个大字——废土。
凌夜看着这两个字，沉默了一下，他大概知道为什么这里刻着这两个字，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生机，土壤里再也不能生长出植物。
这就像是，已经走向了毁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