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和我说，”零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和她对视，“只要一听到‘南泽’，那就是你。”
她温柔的夸奖他，“我听到了哦，南泽星的南泽，就是你吧。”
“干的不错，你已经变成了很了不起的厉害人物。”
她这样温柔，让他湿润了眼眶，有点想哭的冲动。
他强忍着低头，移开视线，觉得在她面前哭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只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他那么努力，变得那么厉害，就是不想在和她重逢的时候被她忘记，让她失落。
如今得到了她的肯定，他才觉得以前受过的那些苦难全部都涌了上来。
它们逼迫着他，让他从一个厉害的人，重新变回在她手下寻求安慰的孩子。
零零听出了他的不对劲，要去重新勾他的下巴，看看他的脸。
但是南泽死犟着，把头靠在她的腿上，坚决不抬头。
这下好了，原本两人空间是为了她不丢脸而准备的，现在看来，这更像是为了他而准备的。
“你害羞什么，”零零囔囔着，轻轻拍拍他的脑袋，“我又不会嫌弃你。”
南泽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蹭着，“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嫌弃他，但是他只是希望能在她的面前保留住那个厉害大人的人设。
他的语气含糊不清，脸也不断的在蹭着，“我当然知道您不会嫌弃我。”
他的心落回了实处，跃跃欲试着，要尝试一些过火的话题。
零零穿的是到脚踝的长裙，她如今坐下，又被他这么一靠，小腿倒是隐隐的露了出来。
他看到了，小腿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这些痕迹在告诉他，昨晚海渊是如何伏在她的身上，对她极致情爱的。
他嫉妒了。
他有心突破两人之间的界限，但又对此惶恐不安，生怕会被推远。
他伸手，抓住零零的小腿，拇指慢慢的摩挲着上面的痕迹，“这些是什么，有人欺负您了吗？”
他故作单纯的看不懂这些痕迹，反而语气天真的向零零询问。
他的语气里满是愤慨，仿佛只要她回答一句“是”，他就能立马为她出头，把那个欺负她的人给解决掉。
零零抬了抬小腿，看到了那些痕迹，记忆被拉回了昨晚。
她昨晚和海渊说过不要了不要了，可海渊就是慢条斯理的试探她的底线，一点一点给她留下了这些痕迹。
现在回想起来，那样欲色满满的海渊，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有点勾引人。
零零没有说话，南泽疑惑的抬头看她，发现她脸色微红，仿佛又陷进了回忆里。
于是他的头低了下来，暗地里阴沉着脸，语气却满是担忧之情，“您不要怕，要是有人欺负您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会把他们都杀了。
零零被他的话给拉回神，她唾弃自己居然在想那些色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