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是海渊的精神体，相比较于海渊，小渊的情感更丰沛一些。
它也更早的意识到了海渊没有意识到的情感。
透过海渊的眼睛看到零零的第一眼，它就知道了一个事情：它的主人沦陷了。
主人不知道，它会不知道吗！
一人一精神体脑袋凑到了一起，低声捣鼓着。
小渊啊，把零零哄的脸都笑红了。
看着零零眼睛亮亮的样子，看着她左脸颊上那颗小梨涡，它深深地觉得，它的主人应该和它好好学。
——毕竟当初在它和海渊之间，零零可是最喜欢它的。
它笑了起来，曾经久远的记忆，也仍然在它的脑海里熠熠生光。
……
零零没有出去，她想着，海渊应该是有些分寸的，他们这三个哨兵也不会不顾虑她而打了起来。
于是，她就老实的待在房间里，和小渊一起蛐蛐海渊。
“海渊真霸道，他都是把我当成小猫在对待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
小渊应和她，“对，他太霸道了。总是不允许我出来和你玩。”
零零震惊，她都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件事情，“那他很坏了。这个不好，你不要听。”
她补充着，“我喜欢和你玩，这个我们不听他的话。”
小渊点头，“不听不听，以后我偷偷跑出来和你玩。”
零零对于小渊的回答很满意。
她就说嘛，怎么之前有一段时间小渊突然就不出来和她一起玩了。
搞得她那时候有些无聊，就一直去向导部刷新芬尼安。
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很好奇的点，“小渊，你看看我。我有没有那种也可以变成机器人的潜质。”
她觉得机器人好酷，她也想变成机器人。
零零期待的站起身来，转了一圈，让小渊看了看她的全身。
小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笑着和她说，“没有潜质哦。”
其实是有潜质的，但是它不愿意她也接受那样痛苦的过程。
——即使它知道她没有痛觉。
而且，他们也不是百分百就有把握的，要不是有那个人，他们也不一定会成功。
总之，这样风险大，准备多，要求大，成功率小，过程痛苦的转换，它不愿意让她尝试。
它肯定，就算她去问海渊，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答案。
而且，它想起来海渊他们的猜测：说不定零零在另一方面来说，已经达到了另一种未知的“永生”。
毕竟怎么可能会有人过了一万多年，除了改变了自己的身份外，保持着当初的样子。
就连强悍如海渊，他的肉身也早就在自然的情况下灰飞烟灭了。
而零零的“永生”，一定和把她带走的那个未知组织有关。
听了小渊的回答，零零显得很不乐意，她也想变得酷酷的。
这个时候她倒是想起来系统，基于上一次系统把她的精神体分身留给海渊的行为，她居然还觉得系统其实挺不错的。
这不对劲，难道她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