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请原谅我要先离开一趟了。”
德里克也是一样，他要把海渊的出现和那个方法报告给高层们，然后再让高层们把安保加强加强！！
“阁下，请原谅我去外面花园打一个电话，失陪了。”
零零看着他们怒气满满但斗志昂扬的样子，不明事理，但她还是说，“那拜拜，你们去忙吧。我今天不出门的哦。”
等房子里就剩她和海渊的时候，海渊突然出声了，“看起来，你的那群哨兵不够纯粹。”
他已经用精神力构建了屏障，不怕声音会被别人听到。
在海渊看来，那群哨兵将零零和南泽星放在了天平的两侧上，或许零零那侧的天平要重一些。
但是，在曾经的威格勒首领看来，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他不喜欢不够忠诚和纯粹的人。
而零零则是接受度良好，毕竟在她看来，德里克他们只是游戏分配给她的管家、仆人npc。
“我知道啊，但是南泽星其实也不错。”说完，零零还看了一下海渊，顺便夸了他一句，“还是你最纯粹了。”
毕竟在零零看来，他是系统通过支线1专程给她打造的“奖励”。
这是属于玩家的，纯粹的“奖励”。
闻言，海渊忍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把她往自己身上提了提，装作平淡的说，“你知道就好。”
——所以，不要再把目光投给那些哨兵了，专注看着他就好。
但是，开心过后，他还是有事情要去问零零的，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你刚刚为什么说我崩溃过？”
他揪出一缕零零的长发，一下一下的缠在手指上，又松开。
看他玩得开心，零零调皮的扯了一下他的长发。
海渊拉住她调皮的手，握紧，“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对于零零来说不难回答，但是，她要怎么把手游版本的他和全息版本的他联系起来呢？
看着零零沉思的样子，海渊笑了，“怎么？这很难回答吗？”
零零不知道如何叙述，但是，“我记得，你的确崩溃过一次。”
不但如此，在手游里，她还是和他一起崩溃的。
她的话让海渊陷入了思考，他很确信，他并没有崩溃过。
那么，零零错误的认知是从哪里来的呢？是谁给她灌输的呢？
是那个未知的幕后黑手吗？他们有什么目的？
零零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吗？还是说她只是一颗单纯的棋子？
……
“你怎么不说话了，”他没了反应，零零不开心了，挣开他的手去掐他的腰。
“你说的没错，”海渊决定顺着她的记忆，“我的确崩溃过一次。但是我好像记不得是谁给我精神安抚的，你知道是谁吗？”
零零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但是游戏公司把他从手游版本挪到了全息版本，这算是给他做了一次精神安抚吗？
好像也不算是，所以她不知道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