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林廷看着骆言森,“行了。”
骆言森翘起的腿放下来,碾灭烟头,沉吟了下,“不行,没消气。”
他说着起身,朝萧宏序走过去,弯腰拿起茶几上的刀,对黑衣人说,“按着。”
“骆言森,你想干什么?”
萧宏序见状,大喊一声,本就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黑衣人抓着他的衣领,把人拖到实木茶几上,按住,骆言森扯过他的一只手,抓住手腕,掌心朝下摊开。
“你说你这手怎么这么欠呢?”
萧宏序大喊,“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话落,骆言森就扬起手里的刀,直直落下,从萧宏序手背而入,穿透了他的掌心。
萧宏序撕心裂肺的喊声也随之而来,听着声音就知道他有多疼。
站在旁边的林廷也吓了一跳,皱着眉头,遮着眼睛,不敢看。
他知道,这口气要是不出完,骆言森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动纪枝然,萧宏序算是触到了他的逆鳞,并且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林廷知道骆言森吃软不吃硬,所以才让萧宏序求饶,但显然没用,这个样子的骆言森,连他都是陌生的。
萧宏序自知求饶是没用的了,现在疼得想死,趴在桌上骂了句,“骆言森,我艹你妈。”
好,又结结实实地戳到了骆言森的痛处,连站在旁边的林廷都替他捏一把汗。
骆言森的妈妈江宁早年车祸去世,成了他至今不愿提及的伤疤,萧宏序,这是往枪口上撞,拦都拦不住。
果然,骆言森轻哼一声,阴沉沉道,“另一只手。”
随后,又是一声惨叫声,萧宏序直接疼得晕了过去。
林廷抬手扶着额头,跟着骆言森出了门。
没过多久,他又回来,站在门口,对杵在原地的几个黑衣人喊道,“还站着干嘛呢,还不叫救护车,等着看他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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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枝然是听见浴室的声音醒来的。
骆言森回房间后,身上沾了萧宏序的血,便径直进了浴室。
他出来,身上还穿着浴袍,恰看到已经醒了的纪枝然,走到床边,抚了抚她的额头,柔声道“吵醒你了?”
那声音温柔的,好像跟刚才在萧宏序面前的那人不是他。
短短几分钟,就判若两人。
纪枝然刚醒,整个人还处于很茫然的状态,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但看着骆言森,昨晚的一幕幕,过电影似的在脑中放映。
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抬手捂着脸,转身,一头扎进了被子里,把整个头都盖住了。
这动作着实把骆言森逗笑了,俯身贴过去,掀开她头上的被子。
“还难受吗?要不要继续?”
纪枝然瞥见窗外直直落进室内的太阳光,俨然已经到了中午。
昨晚,她不知道骆言森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天快亮时,她还是醒着的,后来又累又困,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骆言森不是纵欲的人,以往亲密的时候,基本不会超过两次。
但昨晚,这个数字显然是成倍数增长的,连刚刚轻微挪动一下身体都浑身疼痛,这就是他肆意妄为的证据。
纪枝然抬眼看他,“骆言森,我们俩到底是谁被下药了?没记错应该是我吧?”
骆言森贴她很近,清心寡欲了三个月,还不得一次吃饱吗?
况且,也不见得有下顿了。
他勾唇笑笑,是明显餍足的神色,“我可是憋了三个月的,能让你睡几个小时,已经是我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