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菲菲给徐良娣的公关方案有问题，我能不能和她一起负责这个项目？”
陆依然盯着陆灵儿：“有什么问题？”
陆灵儿从来没有和工作状态中的陆依然打过交道，稍有些不自然。
“她的公关方案，网友们并不买账。从结果来说，这就是不合格的，不是吗？”
陆依然抿着唇，双臂环胸，靠着椅背。
足足五分钟的沉默，陆灵儿有些口干舌燥，她看不懂陆依然的眼神。
“灵儿，主动争取机会的确很重要。但在争取之前，提升自己也很重要。”
陆依然找来一个前辈，让陆灵儿跟着他学习。
陆灵儿咬着下唇，似是还想向陆依然争取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跟着新师父走了。
陆依然揉了揉额角，陈意宁给她泡了杯咖啡，宽慰道：“陆总，小陆小姐有上进心是好事。”
陆依然叹出口气：“她火候不够，到时候孙菲菲搞砸了，会连累她。”
想了想，还是给刚才那人发了消息——
“多帮我留意陆灵儿，有任何问题及时向我汇报。”
陆依然反扣手机，开始写为江氏挽尊的公关方案，在晚上下班前，把方案发给了江御辰。
“方案上的步骤写得很详细，只要照做，一定能中标。”
江御辰：感谢！
江御辰：依然，你帮了我大忙了。对了，今晚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陆依然拒绝的话还没发出去，对方很快又补了一句。
——顺带跟你说一下进口药的事。
陆依然手一顿，指尖发紧。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头顶传来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
陆依然本能地息屏，抬头，撞入顾辞修黑沉如墨的眸子。
顾辞修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他坐得笔挺，气质出众。
“我给你发了几条消息你都没有回复，我想你应该在忙，就上来找你了。”
顾辞修说得漫不经心，实则内心一阵阵发紧。
陆依然没回消息，他生怕她出事，不管不顾地冲上来。
刚才他们距离那么近，又怎么可能没看到聊天窗口上的名字是谁呢？
“有什么事吗？”陆依然问。
顾辞修快速整理好心情，道：“今晚军区有文艺活动，有很多商业大拿也在邀请名单中。要是你有空的话，希望你能作为我的女伴出场。”
如今的华国，军商关联紧密，在役军官也能从商。
但政审有极其要求的严格，只有顾辞修这种苗正根红的，才允许军商两界横跨。
陆依然思索片刻，很快分析好利弊，点头：“我去换套衣服，你等我。”
经过上次生日宴一事，陆依然让陈意宁在公司备好了参加宴会的礼服，以备不时之需。
换完衣服，她拒绝了江御辰的邀请，把刚才没打完的字补充完发过去：
——江御辰，我们之间不谈情分，只论利益。你帮我找药，我帮你拿项目，不需要再加一顿饭。
因着地点在军区大会堂，陆依然穿了一套中式礼服。
出现在顾辞修面前时，他眼前一亮，像揉碎了星子塞满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