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屋外的玄同:
玄同毫不迟疑转身离开。
好吧
姜渔无奈上前,犹豫了半天该从哪儿入手才能让两人之间接触面积少一些,最后还是放弃似的上前架起他的胳膊。
男人顺势伏在了姜渔的肩头,半个身子的力量都靠在了姜渔的身上。
姜渔好不容易将他扶起,可是下一瞬,徐颂湿热的气息就喷在了姜渔的脖颈处
似乎是太久没有和他靠得这样近了,姜渔瞬间觉得自己的后颈汗毛倒竖,腿一软差点撑不住他!
好在徐颂此时站稳了,架在她肩膀上的大手微微用力,就将她扶稳了。
两人跌跌撞撞离开了客房,往前走去,一边走,姜渔一边咬牙切齿道:
“侯爷住哪儿啊?知道方向吗?”
徐颂脚步一顿,大着舌头道,“住哪儿?记不清似乎是离徐砚青的屋子很近。”
姜渔改了方向,只得认命地拖着他往前走。
走了一刻钟到徐砚青屋子附近,她小腿都在打颤了,忽地想起去辽山的第二天,她也是这样拖着他的。
但好在当时还有小六一起。
怎么又想从前?
姜渔摇摇头,咬紧牙关。
就在她即将力竭的时候,徐颂忽然噌地直起了身子。
姜渔还以为他走到这里认识路了,正准备问,就看到徐颂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一样,目光炯炯有神看向徐砚青的房间,伸出手指对自己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姜渔一脸茫然,低声问,“怎么了?”
然而徐颂听了一会儿,脸上一闪而过了然的笑容,接着坦坦荡荡对姜渔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接下来认识路了,你不必送我了,自行回屋去吧。”
姜渔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让自己回屋?
回徐砚青的屋子?
他以前不是最忌讳自己和徐砚青同房吗?
现在当真想清楚了,可以接受自己和徐砚青同房?
明明晚宴的时候这人还第一时间跑来救自己
人竟然能变这么快?
姜渔怀揣着巨大的疑惑,脚步游移地朝屋子走了两步,停住步伐回头又看了徐颂一眼。
“侯爷当真不用妾身送你回去?”
可徐颂哪儿还有刚才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他神色清明,长身玉立,一双书背在身后看着姜渔抬了抬下颌。
“去吧。”
这倒是奇怪了。
可他不用自己送,自己的身份也不好非要送回去,惹人非议。
姜渔狐疑转身,迈向屋子。
徐砚青整个人被身上女人的松软馨香笼罩着,手里不住地抚摸着她头上的绒花。
这是祖母今日说要赏给府中女眷的,姜渔戴着真好看。
他感受到身上人娇软的小手从他的胸膛逐渐向下徐砚青发出一声闷哼。
“嗯”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地“吱呀”一声!
床上二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谁?”
徐砚青从迷蒙中稍稍恢复一丝神志,抬头望向门口。
月光随着开启的屋门照射进来,逐渐描摹出门边人的影子。
?
怎么又是姜渔?
姜渔在踏进这间屋子的第一步,就觉得房间里有种甜腻诡异的气息。
似是暧昧,又似潮汐
她走了两步,听到里间徐砚青的声音,抬眸朝那边望去。
借着月光,她一下就看清了床上有两个身影!
姜渔一瞬间如遭雷击,脚步停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什么情况?
徐砚青找女人???
自己是打扰了什么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