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欣在宿舍楼等得无聊,便打算出去走走,厉嵘说只要不去军事重地就行,其他地方都可以去。
楼下的几个军嫂还在,而且还多了几个生面孔,不认识她,其他军嫂便介绍她是厉嵘对象。
“真俊哪,难怪厉副营长没和韩丽丽处对象呢。”
说话的军嫂团团脸,看起来很和气,但眼神精明,骆欣欣以前上班的公司,有个类似长相的女人,就喜欢搬弄是非瞎嚼舌根,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
“哎呀,我这嘴真是,小骆别多想啊,我没其他意思。”
女人假装察觉自己失言,夸张地捂住嘴,还故意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若是换了真正的厉嵘对象,肯定会追着问,轻则小两口争吵,重则散伙。
但骆欣欣心情毫无波动,她和厉嵘只是合作伙伴,而且她前世见多了这种老娘们牌搅屎棍,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你说这些是啥意思?知道自己嘴没把门容易喷粪,出门前就该拿针线缝起来,你喜欢吃屎,不代表别人喜欢,别人能忍受你喷屎,不代表我能忍受,以后这种屎话别说了,记住了?”
骆欣欣收敛笑容,很平静地进行教育。
这种老娘们就是欠削,多削几次嘴上就知道把门了。
所有人都懵了,耳朵和眼睛一时间对接不上,明明小骆这张脸看着像面团一样好欺负,可她那樱桃小嘴怎么能比厉副营长还毒呢?
搅屎棍军嫂姓何,家属楼当面叫她何大嫂,背后叫她何大嘴,在楼里的人缘一般,因为她的嘴确实臭的很,还喜欢无中生事,散步谣言。
一池子清澈见底的水,只要有这何大嘴,定能搅和成臭气熏天的粪池,大家都对她敬而远之,不过表面还是客套着,没撕破脸。
何大嘴在家属楼纵横十来年,还是头一回被人当面顶撞,而且是个细胳膊细腿,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姑娘家,一开始她的震惊是大过愤怒的,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空气变得异常安静。
几分钟过去,何大嘴终于回过味来,气得脸都扭曲了,指着骆欣欣鼻子就要开骂,但她慢了一拍,才刚张开嘴,骆欣欣就已经开口了。
“你还好意思生气?明知道我是厉嵘对象,你故意在我面前提起其他女人,还用那种暧昧的语气,你不就是想看我和厉嵘吵起来吗?往小了说,你是挑拨离间煽风点火的搅屎棍,往大了说你就是捏造谣言破坏军婚,你是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故意破坏军区和谐稳定的?”
骆欣欣根本不给这女人开口的机会,而且句句都往大了说,吓不死这老娘们。
果然,何大嘴脸都吓白了,大叫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就是关心问几句,怎么就成奸细了?你才是奸细呢!”
“小骆,何大嫂就是嘴坏,她真不是奸细!”
其他军嫂也帮着说话,她们虽然看不惯何大嘴,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诬蔑,小骆这姑娘也是真虎,瞎话张嘴就来,奸细哪能随便说呢!
“你们替她担保不是奸细?那以后她查出来真是奸细,你们就是同罪!”
骆欣欣冷笑了声,根本不给这些女人面子,也不怕以后随军会被家属楼的女人孤立。
她忙着挣积分呢,没功夫和这些女人厮混,就算她们不孤立她,她也要孤立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