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真初尝人事,疼得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但对和葎来说就像蚊子咬了一下一样,反而更加激动了。
这一晚,和葎尝到了滋味,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沉沦。宋真真哭着一次次求饶都没用。
屋外的月亮羞得钻进了云里,顺风耳碧影在屋外守夜,叹了口气。
“哎,将军真不容易,终于圆房了。”
“什么?圆房了?”煞影从树上跳了下来,“主子真不容易,只能靠喝酒壮胆圆房。”
碧影白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等着,一年后咱们王府又可以添丁进口了。”
夜魁也跳了下来,“你这说的,就好像咱主子是种马似的。”
正在屋里奋斗的和葎,满脸黑线,看来明日要好好操练这群暗卫,太闲了。
一直到天亮了,和葎才放过宋真真,命人送了热水过来,亲自抱着累得睡着的宋真真到浴桶里,小心帮她擦洗干净后才将她抱回去。
宋真真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稍微一动,全身就像被石磙碾过一样疼。
珍珠和宝珠听到动静就敲门进来了,“夫人,奴婢伺候您更衣。”
宋真真是不习惯丫鬟伺候更衣之类的,认为自己有手有脚,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做。不过今天例外,几天是真的不想动,任由她们两个替自己穿衣,擦脸。
“夫人,昨日下午国公夫人和她的女儿过来给您赔礼道歉,您没醒,她们等到天黑就走了。今天一大早又来了,福伯在前厅招待她们呢。将军出门前交代过我们不能吵醒夫人,所以她们两人在那里黑着脸呢。”
宋真真下了床,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差不多两天没吃东西了,宋真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吃完饭,我去会会她们。皇上也真是的,明知道我讨厌她们,还逼着她们上门在我面前晃。”宋真真嘴里含着饭菜,一边嚼一边抱怨。
“夫人,您可千万别再说这种话了,可不能妄议皇上。”珍珠紧张地看看四周,发现没人才松了口气。
“知道了,在自己家也不能说实话,真累。”
宝珠给宋真真倒了杯水递过去,说道:“夫人,隔墙有耳,咱也不敢保证没有其他人的耳目啊。以前李氏在的时候,玛瑙就是李氏放在圆圆小姐身边的耳目。将军来看圆圆小姐说的话,她都一字不差地复述给李氏听。”
宋真真叹了口气,放下碗筷,“走,咱们去会会国公夫人。”
郑瑶清正在前厅里发着牢骚,“管家,和夫人怎么还不来?你们将军府就是这么待客的,让客人坐冷板凳。”
福伯在旁边点头哈腰,“郑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夫人她身子不爽利,还在休息。您来之前也没下拜帖,如果下了,我们夫人一定会提前候着的。”
宋真真走到厅外,听到福伯的话,心里暗道,我候你奶奶个腿。
宋真真挤出一个笑脸,快步走进了前厅。
“哟,是国公夫人来了,我刚起床的时候还看见屋外有喜鹊在枝头叫呢,还想着今天有什么好事发生。没想到竟是国公夫人来了,这真是让府上蓬荜生辉啊。国公夫人,今日上门,可有什么事?”
国公夫人刚刚憋着一肚子气,正准备在宋真真面前发出来的。没想到宋真真一脸笑容地出来了,倒是整得她不好发作。
“和夫人是个大忙人啊,我上门三次才终于见到你了。”国公夫人说出来的话到底还是带了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