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眼神闪躲,佯装糊涂:“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宋真真一步上前,抄起床边的凳子,朝着孟氏的手狠狠砸去。
孟氏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只觉得手指剧痛,像是折断了,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宋真真,你这个贱人,你贱人,你竟敢打我。”孟氏又惊又怒,咬牙切齿地骂道。
宋真真不为所动,冷冷说道,冷冷说道:“我再问一遍,团团在哪里?我的耐心有限,若有半句虚言,我便砸断你一根手指。手指砸完了便砸你一根脚趾。”
孟氏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强装镇定,嘴硬地说道:“我不知道。”
宋真真神色未变,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迅速地抄起板凳朝孟氏的另一只手狠狠砸去。其速度之快,让孟氏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瞬间,孟氏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宋真真,你这个贱人,简直无法无天。那个小杂碎你永远也别想找到他。”孟氏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宋真真面色愈发阴沉,再次举起板凳朝着孟氏的手砸过去。同样的位置,又是重重一击,孟氏疼得眼前发黑,差点直接晕过去。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便去大牢里找你的女儿杨淑芬。一天见不到团团,我就折磨杨淑芬一次,我说到做到。”
孟氏脸色一变,惊慌失措地喊道:“不行,淑芬是无辜的,你不能去找她。”
宋真真冷哼一声,怒目而视:“你的女儿是无辜的,难道团团圆圆就该死?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把天花病人穿过的衣服给圆圆拿着,让她感染天花,这件事我们还来不及腾出手来教训你,你就又开始作妖了。我告诉你,要是团团有个三长两短,杨淑芬也别想活了。说,团团在哪?”
孟氏犹豫不决,却仍咬牙不肯吐露实情。
宋真真面色一沉,作势又要砸下凳子。
孟氏见状,终于崩溃。
“我说我说,别砸了。他被我家老杨带走了。”
宋真真仍没放下手中拿着的凳子,追问:“他们去哪了?”
孟氏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走的时候跟我打了声招呼。”孟氏眼神变换了一下,又开口说道:“和永柱应该知情,这几天他们一直嘀嘀咕咕的。”
宋真真把板凳狠狠往地上一摔,板凳瞬间断成两半。她手指着孟氏,道:“你若有一句假话,杨淑芬便别想活了。”
孟氏忙摇头,道:“不敢隐瞒。”
宋真真得到消息,一刻也不敢停歇,出门的时候碰到摄政王的暗卫,宋真真忙道:“有小孩子看到团团跟着杨来财往村后的小路走了,你们派人去找。”
为首的暗卫领了命,安排了几人直接那条小路追踪,然后他便对宋真真说道:“夫人,我们去了狗蛋家,没有异常发现。”
宋真真点头,这么大的事,狗蛋娘应该没有本事做。
“你们在这里搜查一下,我去和族长家看看,那里也可疑。”
说完,宋真真就朝着和永柱家奔去,两家隔得极近,很快便已到了。
和永柱外出未归,家中只有他的妻子玉氏和他的三个女儿。
宋真真在玉氏这里的不到有用的线索,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飞速地思索着团团可能的去向,要是团团身上有追踪器就好了。
追踪器这三个字一出现在她脑海之中,宋真真就醍醐灌顶。她猛地记起来,今天打扮两个孩子的时候,她特意给团团圆圆戴上了空间里拿出来的香包,寓意祈福纳祥。
团团身上戴的那个香包气味独特浓郁,小黑和小灰都是嗅觉极其敏锐的,或许能顺着这香包的气味找到团团的踪迹。
宋真真顾不上其他,立刻从袖中拿出一个哨子,对着山脚的方向吹了几声,很快小黑小灰就飞奔而来。
宋真真从空间拿出一个与团团同款的香包,赶忙蹲在小黑小灰面前。
两只狼狗立马凑上前去,仔细嗅闻了一番。
“小黑小灰,顺着这个气味去找团团,团团现在有危险,咱们得快点。”
小黑小灰在宋真真得命令之下,四处嗅了一下之后,随即默契地朝同一个地方奔去。宋真真不敢懈怠,疾步跟在后面。
小黑小灰如离弦的箭,在蜿蜒得小路上飞奔,所过之处,草丛沙沙作响。宋真真跟在后面全力奔跑,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小黑小灰像不知疲倦似的,时而停下来到处闻闻气味,时而加快速度,宋真真始终紧跟其后,不敢歇一下。
渐渐地,宋真真跟着小黑小灰进了山林深处。
突然,宋真真得目光被一小片刺红吸引。在一丛低矮灌木得枝桠上,挂着一小块红布。
宋真真得心猛地一揪,疾步上前,取下那块红布,分明就是团团今日所穿衣服上得布料。
“小黑小灰,加油,团团肯定在不远处,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他。”她现在心情很复杂,既有发现线索时得激动,又有对团团安危得担忧。
小黑小灰也感受到了紧迫,它俩低吠一声,鼻子贴地,沿着若有若无得气味继续往山林深处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