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济见状,气得脸色铁青,“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时,一个侍卫停了下来,语气生硬地说道:“秦大人,我们是奉命行事,王府夜里失窃,王爷下令整个王府都要搜查。”
秦济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声音都气得有些发颤了:“王府被盗你们去抓贼啊,难道是怀疑我们偷了王府的东西不成。你们派了人整日看守着这个院子,我们出得去吗?岂有此理。”
那些侍卫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嘿,你们在干什么?岂有此理,把我们当什么了?你……你……”这个时候,秦济听到住在隔壁屋子的周太医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济听周太医这声音不对劲,心中一紧,拔腿就往隔壁房间跑去。
一冲进屋子,就见周太医双手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如纸地靠在床头,怕是心疾犯了。秦太医二话转身回屋找银针,哪知道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自己的医药箱也被丢在地上,里面的东西被摔得七零八落,那银针早已不知所踪。
秦济又气又急,赶紧往另几个太医的房间跑,那几个太医听到动静正往外走呢。
“老钟,银针,快把银针拿出来,老周心疾犯了。”
几人的房间早已一片狼藉,都在手忙脚乱地找银针。
秦济则返回周太医的房间,此时周太医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赶紧对他的穴位进行按压急救。
“银针来了,快。”钟太医大步跑过来,中途还差点摔了一跤。
秦济赶紧接过银针,几人合力急救。
“老周,老周,快醒醒。”一边急救一边呼叫周太医。
尽管几人使出浑身解数,可周太医却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最后没了气息。
秦济一时无法接受,他们是奉皇命来青州治天花患者。谁能料到,珲王全然不顾百姓死活,直接将他们软禁在珲王府,还没救治一位百姓,太医院就折损了周太医。
珲王这般行径,简直欺人太甚。
其他三位太医都气得满脸通红,都对周太医的过世悲痛不已。
钟太医和周太医平日里就脾气相投,此刻气得浑身发抖。他站在侍卫面前怒吼道:“珲王欺人太甚,我今儿个非要见他一面不可,若他不来,老朽就一头撞死在这秋风院。”
其他两个太医也过来声援,“我们要见珲王,他要是不来,我们就一头撞死在秋风院。”
秦济更加悲愤,“我要见珲王,他若不来,我便自刎于秋风院。”
那几个搜查的侍卫此刻脸色也特别难看,这事要是闹大了,珲王肯定只会把他们推出去。一个领头的侍卫见形势不对,就匆匆去寻了杨先生。
杨先生一听,脑袋抽抽地疼。珲王刚刚遭受接二连三的打击晕倒了,好不容易被邢大夫救醒了。邢大夫再三交待不可让王爷动怒了。
“你且先去找管家将他们安抚住,这边等王爷好一些再做安排。”
那侍卫有些犹豫,道:“杨大人,那几个太医情绪激动,非要见王爷,称见不到王爷就一头撞死,属下怕这事闹大了。”
杨先生只得硬着头皮来到福祥院,珲王寝宫被烧,重建还得一段时间,现暂居福祥院。
“王爷,周太医死了。”
珲王不悦地看了杨先生一眼,“一大早跟本王说这么晦气得话,死一个人只得跟本王提吗?”
杨先生道:“侍卫进秋风院搜查,周太医情绪激动,犯了心疾,其他几个太医以死相逼,要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