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老鼠夹是她之前在网上买的强力老鼠夹,咬合力强。老鼠夹前面的铁齿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冷的光。
门外那心怀不轨的人自认为迷烟已经发挥了药效,便蹑手蹑脚地轻轻推开房门。他的脚刚跨进门槛,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老鼠夹猛地合拢,死死地夹住了那人的脚。尖锐的铁齿瞬间刺破了那人的皮肉,鲜血直流,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那些血在地上形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泊。那人疼得连发惨叫,那声音之凄厉,在寂静的夜晚如同鬼哭狼嚎,就连距这里步行要一刻多钟的村里的狗都跟着狂吠不止。村里人也同样被这惨叫声叫醒。
宋真真在角落里看着被老鼠夹夹住,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没多久,村民们举着火把赶来,将那个罪魁祸首团团围住,当火光照映到那人的脸上时,众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柳生,怎么是你?”
柳生脸色苍白,汗水顺着头顶流下来。整个脸显得狰狞而又狼狈。
“柳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方婶子站了出来,厉声问道。
柳生只是低着头,痛苦地呻吟着,并不回答方婶子的问题。
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地议论着,都对柳生的行为感到不齿。
“和三家的,孩子们和和三没事吧,”老村长面容不虞地问道。他和和氏族长和道发一向不对付,原因无他,和道发阴险贪财,而老村长为人正派,两人三观不合。这柳生便是和道发的儿子和柳生,跟他爹一个德性,坏事做尽。
宋真真看向老村长,装作心有余悸的样子,道:“村长,孩子们没事,还睡着呢,刚才吓坏了,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哄睡着。”宋真真在刚才听到由远及近的狗吠声时就知道有人要过来了,忙趁黑去公空间把三人带了出来。
“柳生啊,我的儿啊。”听到消息的族长夫人肖老婆子跑过来了,看到儿子脚上的那大老鼠夹把柳生的脚夹得鲜血直流,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缺德事,我可怜的儿啊,来人啊,杀人啦,村长快帮刘生把这个铁夹子拔下来。”肖老婆子又蹦又跳地撒着泼。
团团圆圆被吓醒了,蜷缩在墙角哇哇大哭,宋真真忙跑过去抱着两个孩子安抚着。孩子们躲在宋真真的怀里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然而肖老婆子仍在那里打滚撒泼,宋真真忍无可忍,直接端起放在屋角的一盆水朝肖老婆子头上淋下去。
肖老婆子一瞬间愣住,湿漉漉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冷意却抵不过他心底升腾起的怒火。她肖老婆子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论撒泼打诨,那可是出了名的,村里还没有人能在这方面是她的对手。可现在这个全身没有二两肉的死丫头,竟然敢拿水泼她。
肖老婆子抬起手指着宋真真,想要破口大骂,可一时间却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宋真真站在那里,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没有丝毫的畏惧。
肖老婆子终于回过神来,破口大骂:“你个小贱蹄子,你竟敢泼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宋真真微微扬起下巴,不卑不亢地说道:“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带着族人霸占我夫君家产的族长的夫人吗?我夫君战功赫赫,在战场上拼死挣来的家产,被你们这些趁人之危的小人堂而皇之地霸占,总有一天你们吃进去多少就要吐出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