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赶走了还在案上舔碎肉的狗。
那汪窜入菜市便不见了…
月如狗儿牙齿般白,倾泻在阳泽城的青瓦白墙之上。
夜风轻拂,带着几分初秋的凉意。
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飘向远方。
吴仁安与月如并肩走在回医馆的路上。
两人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
却又似有一种无形的牵连。
月如时不时地抬手,轻触头上那支“莲心”玉簪,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吴大夫…”
月如轻声唤道,声音如同夜风中的细语。
吴仁安侧目看她,眼中带着询问。
“今晚…真好。”
月如低垂着眼帘,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怯,“我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景象。”
吴仁安微微点头,目光重新投向前方的小路。
他的心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莫名地温暖。
两人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这是回医馆的近路。
他们走进一条小巷,这是吴仁安常走的回医馆捷径。
转入巷中,月色被两侧老旧高墙阻断,只余几丝微光在青石板上勾勒出斑驳阴影。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
几个黑影从巷子深处走出,挡在了两人面前。
“呦,这不是仁安堂的吴大夫吗?”为首的一个刀疤脸大汉嘿嘿笑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轻蔑,“今儿个带着美人儿出来游玩,好雅兴啊!”
吴仁安眉头微皱。
将月如轻轻拉到身后,冷声道:“漕帮的人?”
那大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吴大夫好眼力!不错,我们正是漕帮的弟兄。”
他向前跨出一步,满脸的觊觎之意,死死盯着月如不放。
“吴大夫,你这医馆开在我们漕帮的地盘上,却从未交过保护费,这可说不过去啊!”
吴仁安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如同寒冰:“滚。”
那大汉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好大的口气!兄弟们,给我上!”
话音刚落,几个漕帮帮众一拥而上,向吴仁安扑去。
吴仁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轻轻推开月如,低声道:“退后。”
月如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靠在墙边。
吴仁安面对扑来的几个漕帮帮众,神色平静如水。
他的双手微微抬起,指尖泛起一丝寒光。
“夜叉探牙!”
那刀式被手用了出来。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动。
双手如同两把利刃,直取敌人要害。
那动作之快,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让人难以捕捉。
一个漕帮帮众还未反应过来。
胸口已被吴仁安的手指点中。
他只觉一股阴寒之气直入心脉,顿时全身僵硬,倒地不起。
另一个帮众挥刀砍来,吴仁安身形一侧,避开刀锋,同时五指如钩,直取对方咽喉。
那帮众只觉喉间一紧,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为首的大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医者,竟有如此凌厉的身手。
很快,五个大汉都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只剩下那刀疤男,他看着吴仁安,眼中满是惊恐。
“你…你不是…大夫!”刀疤男声音颤抖,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吴仁安冷冷一笑,缓步向前:“你们漕帮,就这点本事?”
刀疤男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