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怎么,着了魔的想吻温幼宜,喉咙发出“嗬嗬”喘息声。
他得站起来压住她!要用力含住她的唇!用舌头挤开她的牙齿!可能会被咬!但那也没关系!
怎样都没关系!
玄幽兴奋地撑起身体,温幼宜却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扇他一巴掌:“跪好!!”
他轰然倒地,耳边嗡嗡作响!
温幼宜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到骨节泛白,眼白攀上蛛丝般的血红,似是要将他挫骨扬灰:“你竟然自残?!”
玄幽看到她这个反应,一阵阵快意从心口蔓延,跪直身体,埋在她腹部,一下一下地亲。
手指每每抽痛一下,他都会在她腹部落下一个重吻。
温幼宜看得恶心,将他推开,拿出储物囊里的工具箱给他消毒。
她故意没有切断他的疼痛传导,用烈酒往他伤口上浇,报复性地瞪他。
玄幽竟是没有表情,咬肌鼓起,额角青筋都迸发出来,豆大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掉,一声不吭。
似乎对疼痛早已习惯。
她莫名想到被人关在笼子里的玄幽,甚至能联想到他受虐的童年。
玄幽明显感到一道微光带走了他的疼痛。
他的疼痛传导被切断了,心神微动,看向温幼宜。
幼宜跪坐好,屏息静气,施法让断指浮空,对准他的手指,每一根纤细的神经都要像拧机关一样仔细校准,是个精细活儿。
治愈间,断裂切面逐渐融合。
伤口消失不见。
她长嘘一口气,刚想睁开眼,唇上却是一重,温热的舌闯进她的领地!
温幼宜惊骇,赶紧去推他!
【他要干什么?!】
玄幽不管不顾,像沙漠里渴极了的鬼在渴望水一般,翻身将她抵在墙上!
温幼宜身后是墙,身前是他,已然无处可躲。
哪里都被纠缠着,周身萦绕着玄幽的所有味道,熏得她昏昏沉沉。
薄荷香混杂着他身上的香气,明明细微,但因为两个人挨得实在是太近了,所有香味萦绕在她周身,好像一个盖子,“砰!”地将她按在局限的箱子中。
头晕目眩,不知天日。
似蛇,又像飘在床上的纱,被外力纠缠,全然不由得自己,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顺着后背,玄幽在她耳边哄。
“喘气,小师妹。”
温幼宜:“……”
她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却被玄幽按到胸口靠着。
他激烈的心跳敲击着她的脸,她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登时气得头昏脑涨,扒开他衣领一口咬上他的肉!
玄幽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毫不犹豫地解开腰带,衣衫自他肩膀滑下,于雪地中铺开。
他甩下隐形结界术,顺从地抱着温幼宜躺在衣衫上。
身上的小兽俨然失去了理智,气得掉眼泪,如果有刀一定捅上来了,但她没有,只能用身上最有力量的地方伤害他。
他倒是有刀,但他不借。
他享受地吻她的头顶。
“咬我。”
玄幽弯唇笑起来,眸光晶亮:“咬死我。”
温幼宜倒抽一口冷气,喉咙溢出愤怒的低吼,恨不得啖他的骨头,咬得更用力了!
血腥味儿从她唇齿间溢出,弥漫了这一小片天地。
玄幽愉悦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肤白健壮的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淤紫破损的牙印,从肩膀,到胸口,到肚子,又到另一个肩膀。
见不得人的痕迹……
她恨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他身上的人冷静下来,从他身上坐起,咬着牙问:“你是不是就是仗着我是治愈系,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冒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