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一世一定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剑仙吧，像是祖师飞雪仙子那个级别。”直到现在，凌雪仙子终于对方恒生出了一丝由衷的敬意。
却不料方恒翻了个白眼给她。
“对不起，很抱歉，我不是。”
凌雪仙子刚刚开始幻想方恒上一世一人一剑人间无敌的风姿，就被方恒无情打破了幻想，感觉到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疼痛她似乎记起来了什么。
五下，整整五下，这辈子都没如此被羞辱过！
但很诡异的是，她只是有些羞怒，并没有其他什么想法，她心服口服了。
方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断突破凌雪仙子的底线，也是一种快速获取信任的方式，他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了他的价值。
凌雪仙子轻哼了一声，再度变得气势凌人高高在上，明显是将境界的压制给解除了。
“今日你对我的不敬，念在之前是我们定下的规则，就不与你计较，下次，下次不准了！”
说到这里，凌雪仙子的俏脸上也难免染上了一抹羞红。
方恒面对全盛时期的凌雪仙子，依旧是丝毫不惧，平静回应：“若是战败不受到任何处罚，那战败者就永远不会留下深刻印象，不会咬牙苦练。”
凌雪仙子顿感无力，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方恒，方恒似乎是掌握了至理一般，而且理由还是那般的光明正大，她无法反驳。
“反正，反正不能，不能打屁股，我是一宗掌教，成何体统。”
方恒扫了一眼她婀娜玲珑的身段：“你的意思是除此之外任由选择？”
凌雪仙子心头大骇。
“也不能，你这老东西不要为老不尊！”
方恒道：“我才二十岁，你若是不想战败了受辱，就自己多想想该如何修行来弥补差距。”
凌雪仙子用贝齿轻咬着红唇。
“我们的差距应该很大……我要练多久才能赶得上你。”
方恒道：“也许几十年，也许几百年，谁知道呢。”
凌雪仙子轻叹了一声：“好吧，我知晓了。”
几十年倒也还好，飞雪宗能撑得住，几百年那可真就难说了，变数太多，也许几百年哪怕她突破也无法稳住局面。
方恒似乎是看出了凌雪仙子心头的忧愁，又补充了一句。
“没说你要赶得上我才能突破返虚期……若是你接下来的时间能勤学苦修，认清自我，稳定道心，使得剑心更加凝练坚韧。”
“运气好一点，也就几年时间就可以破开瓶颈了，当然，若是你自己不行，当我没说过这话。”
凌雪仙子顿时眸子闪亮，光彩动人，之前的羞怒都忘在了脑后。
“此话当真？”
方恒道：“骗你没好处。”
方恒要树立一个不说谎话的形象。
凌雪仙子顿时心脏怦怦直跳，突破返虚期，何等艰难，她日思夜想渴望很久了。
“那就……先行谢过了，以后，我们多久切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