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打断，“你很会做假动作，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一句话，让许韵明白对方已识破。
虽有准备，仍想争取，“难道你只想鱼死网破？”
对方停顿几秒，抛出惊人话语。
“你不妨看看午夜以后，有没有什么新闻爆料。”
许韵立刻打开电脑浏览器。
果然，本地某论坛出现夸张标题。
“某公司女总裁疑涉感情纠葛，冷酷抛弃旧人，新欢富豪意在联姻。”
帖子配了几张模糊照片。
似乎是她和庄北川以前的同框，及最近和苏衡同场的片段。
拼接起来，变成猎奇话题。
虽未指名，但足够明显。
许韵心想，对方开始搞舆论战，逼她就范。
“真卑鄙。”她低声说。
电话那头继续放话。
“后面还有更多重磅东西，今天只是小打小闹。”
“如果你还在犹豫，就等大戏开场。”
许韵沉住气，“你到底想要什么？”
对方又提那几条苛刻条件。
终止对顾家和郑家的调查，交出项目控股，让顾家势力回归。
另外，不许跟苏衡走太近。
许韵更吃惊，“你连苏衡也管？”
对面冷漠回应，“你和谁来往我不管。”
“但别牵涉郑家，别查苏衡后台，更别做出头鸟。”
许韵感到荒诞，这背后似乎不止郑家。
还有一股不想苏衡有麻烦、又要限制苏衡的势力？
想追问细节，对方拒绝多说。
“最后一次机会，天亮前，给我正式答复。”
“否则后面的新闻，会让你在这城市再无立足之地。”
许韵握住桌角，“别把我逼急了，鱼死网破谁也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