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荷扯他手腕，“来吧，再来。”
沈砚：“别逞强。”
苏清荷瞪他一眼，“要不是顾忌肚子里这个，谁无法满足谁还不一定呢。”
沈砚一听，来了精神：“从前，你有过没满足的时候？”
苏清荷嘴硬，“有，有吧。”
沈砚打趣她：“是吗？每一次，求饶的人，不是你吗？声音还那样好听。”回忆从前，沈砚一脸迷恋。
“沈砚！”苏清荷脸上涨红，“孩子还在呢，少儿不宜。”
沈砚：“啊？”在肚子里也算？
苏清荷嘴硬：“胎教很重要的。”
沈砚吃瘪，“行吧，你说什么都对。”说完，作势要走。
“别走，就在这吧。”苏清荷眨眨眼。
“不行！”沈砚态度坚决。
苏清荷这个变态的小嗜好，他没法满足。
……
沈煜出院后，在四合院住了有十来天了，在温婉的照顾下，气色愈发好了。
这些天，两人一直都是分房住的。
沈砚的身体好了，心思也跟着开始活络起来。
吃过晚饭，沈煜磨磨蹭蹭，不愿意回自己的房间。
“绾绾，咱们看个电影吧。”沈煜提议。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跟女人在一起约会过了，对于约会的记忆，还停留在很多年前，跟温婉在一起的时候。
“好啊，想看什么，我找下片子。”温婉完全没看出沈煜的意图，只当他是闲着无聊。
沈煜身体好一点之后，沈怀山来找过几次沈煜，希望他回到公司。
但沈煜拒绝了，明确表示：“以后公司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闲下来的沈煜，一双眼睛都长在了温婉身上。看不够的爱人，与不确定生命质量，沈煜只想抓住眼前，不留遗憾。
沈煜：“《titanic》怎么样？”
这是他们大学时，一起看过的片子。在电影院，昏暗的环境中，他们第一次接吻。
温婉很喜欢这个故事，后来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看过很多次。
回忆涌上心头，温婉的动作滞了一下。
“怎么想起看这个了？”温婉觉得，这个故事太消极了。
沈煜笑笑，“就是想看了。”
温婉没有多问，找出片子，弄好投影仪，两人并肩坐在一起。
看到船头上定情一吻的片段，沈煜偏头看向身侧的温婉，温婉也刚好转头看他。
“你还记得。”沈煜笑着说。
温婉：“那是我的初吻，我当然记得。”
“我还能再吻你吗？”沈煜问。
温婉犹豫了一秒，闭上眼睛。
接吻的那一刻，两人的眼角都流泪了。
这是一个咸湿的吻。
沈煜吻得温柔，从嘴角，吻到鼻尖，略过睫毛，眉眼，吻她的额头。好像他们第一次做ai那样，像是对待一件未拆封的礼物。
温婉双眼紧闭，她很紧张，睫毛随着他的触碰而颤动。
沈煜回吻她的嘴角，吸吮她的唇瓣。温婉张口含住他的，迎纳彼此更深的纠缠。
唇齿相依那一刻，刻在灵魂里的记忆，在此刻苏醒。
因爱而性，两个人的身体都在发颤。
沈煜的手从温婉的衬衫下摆探进去，粗粝的掌纹摩擦女人滑腻的皮肤，缓慢向后探，找到腰窝的位置，不轻不重掐了一把。
温婉的身子登时软了，他知道她身上所有敏感之处。
情到浓时，温婉问他：“你的身体，行吗？”
沈煜难得露出几分俏皮：“行不行的，你还不知道？”
温婉脸红了，小声嘀咕：“那是从前。”
沈煜一手穿过温婉的腿弯，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来了个标准的公主抱：“现在也一样。”
温婉搂住沈煜的脖颈，头埋在他胸口，轻声细语的，“别逞强。”
回到沈煜的房间，温婉问他：“你这，有避孕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