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她又没有上帝视角。”
苏清荷拍拍沈砚的胸口：“但你有啊，你要是早点告诉我……”
沈砚：“上帝视角的人，不能干涉。”
苏清荷：“哦。”
沈砚安慰苏清荷：“事情的走向是如何，都是他们两个的选择，跟咱们关系不大。”
苏清荷点点头，“是我太感情用事了，总是希望事事圆满。”
沈砚：“别这么说自己，你是善良。”苏清荷是沈砚见过的，真正从骨子里散发着善的人。她的底色可以说是纯白的。
苏清荷扁扁嘴：“善良，等于，傻白甜。”
沈砚附和：“你才知道啊。”
苏清荷：“……”
顿了顿，苏清荷又说：“但愿我们的孩子可别像我，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沈砚将怀中的人搂紧，“放心，还有我这个腹黑的爹呢，谁也拐不走她。”
苏清荷被沈砚逗得咯咯笑，奚落他：“你才知道啊。”
沈砚：“……”
回旋镖扎太快，就很无语。
吴珊珊上了孙茂东的车，坐在副驾驶，沉默不语。
孙茂东偏头看了吴珊珊一眼，问：“回家？”
吴珊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嘴上应道：“嗯。”
车子一路疾驰，吴珊珊一直偏着头看窗外的街景。孙茂东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吴珊珊的脸色。
到了家门口，吴珊珊犹犹豫豫。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吴珊珊艰难开口。
孙茂东站在门口，输入密码，“有什么事也得进去说。”
吴珊珊深吸一口气，跟在孙茂东身后。
进了家门，孙茂东指了指墙角的行李箱，问：“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吴珊珊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的行李箱怎么被孙茂东发现了。
“明天就要去领证了，你今晚打包行李，打算连夜出逃？”孙茂东音调拔高，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
吴珊珊摇摇头，“不是那样的，我没想逃。”
“那是哪样？”孙茂东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婚前协议，我听你的，作废了。婚后，咱们财产共享。我爸妈那边也都同意了，你父母这边也是一百个支持。咱俩在一起也有五六年了，无论是感情还是床上，都挺和谐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孙茂东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吴珊珊越听越难过，垂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孙茂东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哦，对，孩子。我同意你生，最近几个月，咱们也都没避孕。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提到孩子，吴珊珊把头埋得更低了。
空气沉默了几秒，大理石地面出现几抹水痕。
吴珊珊挣扎再三，抬眸直视孙茂东的眼睛：“茂东，我不能生育。”
孙茂东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