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坐坐？”沈砚先一步进门。
苏清荷犹豫片刻，还是挪动脚步，恭顺地跟在沈砚身后。
房子内的陈设与苏清荷搬走时别无二致。
“抱歉，还没叫人来打扫。”沈砚说。
放了三年的房子，屋子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
沈砚进入这房子也不过三十分钟，皱了不止三十次眉。
“去酒店行吗？”沈砚突然开口。
“啊？”苏清荷抬头，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诧异。
“你别误会，我……”沈砚怕苏清荷误会，但又希望苏清荷误会。
“走吧！”苏清荷倒是爽快。
他们就近选了一处酒店，从前台拿了房卡，两个人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内，空间狭小，两人并肩而立。沈砚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气。
不浓，但足够醉人。
有那么一瞬间，沈砚心猿意马。
沈砚用余光偷看她。
感受到沈砚的目光，苏清荷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包括那樱桃般的耳垂。
喉结滚动，沈砚不自然咽了下口水。
分开三年，他恨不得立即将她剥光了，扔到床上，吃干抹净。但现实不允许，他们分手了。
空气有些浓稠，暧昧指数拉满。
沈砚通过电梯门上的金属面板观察苏清荷的反应，直觉告诉他，苏清荷对他还有情。
进了房间，沈砚把苏清荷抵在门上，双臂用力钳制住苏清荷的肩膀，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不脱。
苏清荷垂着眼，大把的泪从眼角滑落。
“告诉我，那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砚在给苏清荷解释的机会。
苏清荷身子一僵，紧接着双肩一耸一耸，她在哭。
“都是真的。”苏清荷说完这四个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不，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沈砚双臂瞬间发力，歇斯底里。
苏清荷的肩膀被他扣住，半个手臂都在麻木。
“好疼！”苏清荷的声音带着哭腔。
沈砚猛然惊醒，拉着苏清荷往屋子里面走。
沈砚将苏清荷丢到床上，不等苏清荷反应，倾身覆上来。紧接着，开始粗暴地撕扯苏清荷的衣裳。
苏清荷今天穿的是一件雪纺的衬衫，胸前的扣子被沈砚撕坏。扣子落地，在浓重的喘息声中发出几声脆响。
“不要！”苏清荷大声拒绝他。
沈砚的理智回笼，立即停手。沈砚起身，站在地上，俯视苏清荷。
屈辱的泪水从苏清荷的眼角滑落，消失在床单。
苏清荷拢了拢破碎的衬衣，遮住自己胸口。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吗？”苏清荷的声音很冷，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沈砚的骨头。
“对不起！我……”沈砚给苏清荷道歉。
“呵呵！”苏清荷笑得凄厉，泪水混合着鼻涕，糊了她一脸。
“为什么又停了呢？是嫌我脏吗？”
苏清荷坐起来，一手裹着胸前的衬衣，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偏头看他。
沈砚第一次在苏清荷脸上见到那样的表情，悲哀、绝望、愤怒混作一团。
毫不夸张地说，此时的她，像一只心怀怨气的厉鬼。
见沈砚不说话，苏清荷认为自己戳中了沈砚的痛处。
“呵——”苏清荷扯动嘴角，笑得凄然，看向沈砚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轻蔑。
沈砚被这轻蔑激发起心底的怒气，猛然俯身，掐住苏清荷的下巴，狠狠吻上去。
苏清荷奋力挣扎，慌乱中咬破了沈砚的嘴唇。
沈砚吃痛放开苏清荷，双眼猩红，眸底的怒意化作熊熊烈焰，喷薄而出。
“他用哪只手摸的你？”
“他亲过你吗？”
“你们上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