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下毒？”
“这感觉熟悉吗？邪虫的滋味，你也该自己尝尝，对了，我还加了点别的东西进去，不会让你失去意识，但那邪虫也会在你体内一直活跃着，钻心剜骨一般。”
说完，姜辞柠直接出门，看向门后的胥川，“去吧，他知道你想要的东西。”
胥川点了点头，一个眼神，程功和马道转身走了进去。
不久，里面就响起了董尚恩的惨叫声和各种咒骂。
姜辞柠就这么在外面听着，看着暗黑夜色，神色深沉。
身侧的胥川眼底有着担忧，“你还好吗？”
“嗯，我很好。”
姜辞柠很是平静，“我此前对邪虫所用的法子，要等到他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才能再用，再等等吧，你可以让人先去天丰坊，找一个叫袁进的人。”
说完，姜辞柠将那个玉佩递给了胥川。
胥川叫了程功出来，让他去办此事。
之后的时间里，董尚恩的审讯一直在继续。
可是如他们所料的一样，关于图腾男人的事情，董尚恩无论如何都没有吐口。
只等董尚恩精疲力尽，姜辞柠再度走了进去。
看着董尚恩一身惨烈，没有丝毫的怜悯，直接走到了他的身前。
是时候了。
拿出银针，直接刺入他的穴位，可就在要完成施针时，董尚恩突然一个伸手，抓住了姜辞柠的手腕。
“你就这么帮他吗？”
“是，我就是要这么帮他。”
姜辞柠眼神坚定，这无疑是对董尚恩最深的刺痛。
他的自尊让他无法接受，眼底逐渐愤怒。
见他不松手，一旁的胥川直接上前，一脚将其踹开。
姜辞柠起身看了看，“神智还是太清楚，那便再吃吃苦头吧。”
马道会意，正准备继续折磨，董尚恩却死死盯着又准备出门的姜辞柠。
“姜辞柠，军营的滋味，好受吗？”
什么？
姜辞柠脚步一顿，浑身一颤，继而震惊的回头看向董尚恩。
而这样的眼神，竟确定了董尚恩心中所想。
他也震惊不已，“竟然是真的，所以，这就是这般恨我的原因？”
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胥川看着姜辞柠的神色，紧皱起了眉头。
他看见了熟悉的她。
曾经悲伤破碎的她。
姜辞柠转身走到董尚恩面前，胥川在一侧小心守护着。
“你刚刚说什么？”
姜辞柠也是震惊的看向董尚恩。
董尚恩却是笑了，他今日注定是活不成了，那为何不让自己死得痛快。
“我说，满门抄斩的滋味好受吗？看着所有人在军营被折磨至死的滋味好受吗？被我压在身下撕碎衣衫”
不等董尚恩说完，便被胥川一脚踹飞了出去。
胥川眼底诧异无比，心疼地看向姜辞柠。
那些事情从未发生，可姜辞柠的神色却在告诉着他，这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她，该有多痛苦。
“哈哈哈”
董尚恩一口鲜血喷出，却依旧大笑着，“你好不好受我不知道，但我是好受的，毕竟我亲自监斩，你知道吗？看着昔日里高高在上的他们匍匐在我面前血流成河，有多高兴，听着侯府女眷在军营苟延残喘有多好听，还有你和你妹妹的滋味，有多刺激”
每一个字，都几乎将姜辞柠拉入了当初的雪夜。
每一根神经都被刺激着。
胥川想要上前却被姜辞柠拉住。
她伸手拔出了一侧马道手里的剑，一步一步朝着董尚恩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