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以为是姜辞柠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应无求。
自此就和姜辞柠水火不容。
但姜辞柠不解的是，此前凤阳虽的确会为难她，可从未下过这般毒手，如今怎么会如此狠辣？
姜辞柠想不通，但转念又想到一点。
此前凤阳随太后外出佛寺祈福，如今看来是回来了。
“二哥，若是凤阳已经回来了，那景思是不是也回京都了？”
景思是当朝七公主，自小就和姜辞柠是至交好友，在她入了药仙谷后，景思还不止一次前去看她。
如今她回来，姜辞柠自然是高兴的。
“你呀，现在难道不该是担心凤阳回来之后的麻烦吗？今日已经要取你性命了，来日谁知不会更猖狂？”
“二哥，此事我总觉有些不妥，这不像是凤阳的作风，她虽骄纵，但却不会这么狠辣。”
姜沣烨想了想，确实如此。
“此事我去细查，还有，我且问你，你和胥川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的，姜辞柠都是一愣。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
“你不觉得，你们有些过于密切了吗？”
“合作而已，自然相互帮衬啊。”
“我不觉得只是这样。”
姜沣烨回想着胥川的神色，还有姜辞柠对他的细致，但见姜辞柠那一脸纯真，只好一声叹息。
“罢了，日后自会见分晓的。”
这次来的杀手，审问一遍之后，发现也皆是在暗市招揽的，且是借的赵老夫人的手，因此根本查不到其他多余的消息。
姜辞柠只好回了侯府，但出乎意料的时，刚刚还在记挂的景思，已经等在了侯府之中。
阔别数年，两人再见自然都是欢喜。
尤其是姜辞柠，毕竟前世里，侯府出事之后，她便再未见景思一面，只听闻景思曾在御前苦跪三日为侯府求情，但无果。
最终还因和亲，要嫁去遥远的苏里布。
如今再见，既是欢喜重逢，也庆幸一切还有余地。
两人像以前一样，一起窝在床榻上，彼此分享着这些时日发生在彼此身上的事情。
景思因为赵明昇一事惊讶又畅快，而后知道水榭刺杀一事，却很是震惊。
“没道理啊，外出礼佛这段时日，凤阳的性子安定了不少，怨气也明显浅淡了，而且他也已经和中郎将有了婚约，年关之后便是婚期，往事应当都过去才对。”
“中郎将？卫钰？”
“没错，就是征南大将军卫啸的嫡长子，留京任职中郎将，年少英杰，同凤阳倒是般配。”
“我没记错的话，这中郎将的母家，和六王的母家，有些关系吧，而六王的母妃，和肃亲王妃也是表亲。”
这事情就很简单了。
凤阳的婚约，是在绑定六王的旁系。
他们有了自己的选择。
但姜辞柠不明白的是，若刺杀不是凤阳所为，那会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好了别想了，反正五日后便是一年一度的冬宴，到时我陪你去问个明白。”
冬宴虽是宫宴，但在皇家别院举行，王公贵族皆会到场，侯府也在受邀之列。
此前姜辞柠要么不在京都，在也是以身子弱推脱，从未出席过。
但这次，或许是该出去露露脸，不是因为凤阳，而是因为既然已经步入了漩涡里，自然要看清漩涡到底在何处，长什么模样。
日后反击，也会更精准些。
“好，冬宴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