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兄妹把持朝政,不是一朝一夕了。
褚泱一直都觉得皇帝眼瞎的很,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早就捧出了两头狼!
在被容乐关在笼子里的那两个月里,她甚至活的不如一条狗!
“哥哥,你看她,学狗叫都学不会,要不然把他舌头拔了?”
“哥哥今天又没陪我玩,褚泱,都是你的错,肯定是你上次血淋淋的模样吓到了他。”
容乐蹲在笼子前,咧嘴笑了笑:“我打算办个晚宴,到时候宴请整个盛京城的名门闺秀,世家公子,都来看你好不好?”
那天晚上,只要迫于容乐的权势来了的,没有一个没有在她的后背上刻字。
她的后背上,到现在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
“裴长嬴,这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不要救她?”容乐拉着裴长嬴走到浑身是血的褚泱面前,问他。
裴长嬴眼神厌恶,他毫不客气的拿了刀。
她永远记得,容乐的笑,还有裴长嬴拿着刀,在她的后腰上刻下的字,还有这些所谓的名门世家子弟,一个个仿若带着鬼符面具的慈悲脸,如此可憎。
那天晚上,褚泱差点死在笼子里,她几乎流尽了身上的血。
后来,容殊来了,他眼神像看蝼蚁一样看了她一眼,然后细致的擦着容乐手上的血,说:“怎么还脏了自己的手。”
“想杀人,让手下人去做,永远别脏了自己,知道吗?”
褚泱咬着唇,无声的流着泪。
她想要容乐下地狱,想要皇位上的那位都护不住她,既然可以爱屋及乌,那么恨也必须连坐!
褚泱扣在容煊腰上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用力。
容煊则是低头,看着她的发顶。
容殊人畜无害,继续笑着打趣:“我弟弟不行,你也不跟我?”
褚泱讷讷的说:“他总会好的。”
容煊紧绷着唇,眼神晦涩,他反手扣住了褚泱的皓婉,声线冷淡:“你跟我进来。”
容煊拽着一脸懵的褚泱进了屏风之后,她几乎是被摔在了软榻上。
后腰被撞了一下,她疼的倒抽口冷气,眼尾泛着一点红,眼底的恨,自是被轻而易举的藏住。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她真的很想动手。
她手肘撑着软榻,慢慢撑起身,眉心轻蹙,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公子这是做什么?”
容煊倾身眼下,将她的外衫扯下,随手丢在外面,强硬的压制着她的双手,眼底没有半点柔情,都是狠辣:“叫,让他们听。”
褚泱:“……”
“刚刚不是说的好听,现在怎么不叫了?”
褚泱一惯来的没脸没皮,不过叫几声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而且,她本就是容煊的妾室。
“公子,外面还有人呢……你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嗯……”
她声音婉转,娇滴滴的。
心里想着,男人这该死的自尊心。
屏风外,戚许和容殊对视一眼。
戚许恭敬道:“这位公子,您还要继续听吗?”
容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合上折扇,轻嗤一声,问:“他当真有隐疾?”
戚许但笑不语。
容殊:“我这弟弟,自打搬出家去,身边美人姬妾无数,身体亏损也正常,若是大夫当真是有治疗这方面的偏方,可不要舍不得。”
戚许笑:“在下自然竭尽全力。”
容殊没有心情再听褚泱叫下去,只是饶有兴趣的多看了两眼,折扇一合,转身离开。
片刻后,褚泱走出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