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棘年跟上。
先前伴在沈棘年这个位置上的女人看到他,眼睛就亮了起来。
沈棘年是全场长得最养眼的,就算见多了男人,还是忍不住心脏乱跳。
软绵绵就依了过去。
只是还没依上,身上就袭来一股冷意。
女人身子一缩,听得贺云彬开口,“这位可别乱靠,心里住着人,碰不得。”
听这话,女人忙退了出去。
贺云彬似笑非笑,看着沈棘年。
沈棘年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其他人听贺云彬这么说,全都看向沈棘年。
他为俞淑宁赞助战狼赛的事都有听说,全都知道贺云彬说的是白月光是俞淑宁,眼里的暧昧加深了起来。
贺云彬身边的女人噘噘嘴道:“什么人这么好命,能被这么厉害的男人当成白月光?”
要她能成这种级别大佬心中的白月光,死了都甘心。
贺云彬桃花眼朝她一挑,“小姑娘,白月光是什么意思不懂?爱而不得。”
“你要?”
“那……还是算了。”爱而不得多没劲。
现在的女孩都讲求实际,爱就要在一起。
每天跟挂个苹果似的,只能看,摘不到,不浪费生命吗?
贺云彬又呵呵笑起来,“贺总,你看,人家小姑娘都这么通透,知道拿在手里的才是真的,你说,你谈着这种柏拉图爱情有什么意思?”
“又不当哲学家。”
“我赢了。”那头的人道。
贺云彬一噎,还是跟着出了钱。
沈棘年连打了几把,把把赢,贺云彬转眼输了好几百万,俊脸都有些绷不住,“沈总,至于吗?”
“不过开个玩笑,生意场上添完堵又跑这儿来添我的堵?”
沈棘年不语。
等王杰进来,起身推开椅子,“还有事,不奉陪。”
“这……几个意思?”
众人看着沈棘年的背影,面面相觑。
沈棘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既不谈生意也不谈事,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贺云彬却垂下眼睑,浅浅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