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他的睡相有多好看，而是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不显得那么难以接近。
过往的事不想多提，苏凛从他身上坐起。
沈棘年向来警醒，何况她起身的动作弧度不小，第一时间睁开眼。
入目的，是苏凛衣领半敞的模样。
长发披下，露出一片雪白皮肤。手臂勾着衣服半掉不掉，身前曲线半遮不遮，说不出的妩媚多姿。
幽暗的眸光一深，喉结又滚动起来。
苏凛没看他，径直坐到一边扎头发，“时间不早，我还有事，沈总自便。”
沈棘年：“……”
苏凛给他的感觉怎么都似：用完了就扔！
“奶奶希望我们回去吃中饭。”说这话时，声音闷闷的。
要往日，苏凛一定能敏感听出他的不开心。
此时，她更多想的是怎么做安排。
沈老夫人待她不薄，五年冷冰冰的婚姻里，沈老夫人是唯一给她温暖的人。
“好，我回去洗澡换衣服。”
昨晚的衣服撕坏了，见不得人，身上也黏得很。
苏凛当着沈棘年面从撕破的衬衣下捡起自己的小裙子套上。
沈棘年看向那件被她撕得已经无法上身的衬衣，又朝苏凛看一眼，套上裤子。
长指勾过破碎的衬衣，却没有再往身上套。
漂亮的锁骨上留着几道指痕，捏着衣服抿唇不语的模样，莫名叫人想要压着再狠狠欺负一翻。
苏凛：“……”
她也才第一次知道，沈棘年还有年下软男的一面。
还是不客气地道：“沈总，不送！”
苏凛回到余许许的住处。
余许许人没在。
也不知道昨晚被余棣棠带去了哪里。
对余棣棠她还是挺放心的，没给余许许打电话。
脱掉衣服，冲凉。
算着离中午还有一个小时，苏凛从屋里下来，准备自己去沈家。
却见沈棘年已等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