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吻从清浅啄吻,到深入吸吮,顾北征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烫,许周舟也觉得浑身发燥,身上的力气顺着骨头缝一丝丝溜走。
从上次在卫生间胡闹后,她发现顾北征的脸白了几天,她旁敲侧击的问了苏医生。
苏医生说,他动了手术,伤了元气,气血跟不上会虚,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
之后,她就选择装瞎,无视顾北征所有的明示暗示,坚守阵地,软硬不吃。
今天情之所动,两个都有些把持不住。
在顾北征吻的越来越凶,手上开始没轻没重的揉捏时,许周舟推开了他。
顾北征忽然找不到嘴,睁开眼,眼里的渴求快溢出来了:“我就亲一下。”
许周舟撑着他的胸口:“已经亲了一百下都有了,你下去,回自己床上去。”
“我不亲了,只抱着睡行吧?”顾北征是了解这丫头的意志坚定的,自己现在也没有硬来的资本,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我信你能老老实实睡觉,才有鬼。”许周舟耐着性子劝:“苏医生说,你动了手术,身体虚,不能透支体力,听话,快回去。”
“我虚?你说我虚?”顾北征撑起左臂,在许周舟上方俯视她。
许周舟:“是苏医生说你虚,而且你你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我虚不虚,苏医生怎么会知道,只有你知道。”顾北征不管那么多,只抓虚不虚这个重点。
许周舟脸一红咬牙:“大哥,现在的问题是,你不能劳累,对伤口恢复不利好吗?而且你抱着我睡,万一压倒你伤口怎么办?怎么还出不出院了?你不想回家吗?”
许周舟开始动之以情,企图用家的温暖来感化他,这个医院她真是待得够够的了。
顾北征闪着眼睛愣神,没动。
许周舟趁机起身:“行,你不走我走,我去那张床上睡。”
顾北征眼看着她起床,走到另外一张病床前,上床,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看他一眼:“睡觉。”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之前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沾到枕头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护士的背影,正弯着腰给隔壁床上的顾北征扎针。
顾北征看着她问:“睡醒了?”
许周舟迷迷瞪瞪坐起来:“几点了?” 怎么都开始打针了?
护士回头看她,笑道:“九点了。”
“啊?”天哪,昨天失眠到半夜,又和顾北征说了一阵子话,再睡着竟然一觉睡到九点? “ 查房了吗?”
许周舟连忙起身下床。
扎好针,其中一个小护士端起医疗盘说:“查了,刚才几个大夫过来查房,一看病床上的人,吓了一跳,顾副团长叮嘱大家小点儿声说话,别吵你睡觉。”
几个大夫进来,一掀被子,妈呀,那么大个团长去哪儿了?病床上睡着个四仰八叉的小媳妇儿。
那边顾北征从厕所走出来,又是瞪眼,又是嘘的,把苏大夫和几个医生叫到卫生间门口。
于是几个大夫就在卫生间门口,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例行检查。
苏大夫的医嘱都是咬着耳朵跟他说的,生怕吵醒媳妇儿。
小护士感叹:“这年头像顾副团长这样疼媳妇儿的男人可真少见,你们夫妻感情可真好。”
之前温怡宁天天说什么顾副团长是被他这个媳妇儿算计了才结的婚,说人家两口子貌合心离。
现在看,这顾团长疼媳妇儿疼的都没边儿了,那温怡宁绝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