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令脸色惨白，死咬牙关。
到最后一发子弹的时候，他终归还是没能忍住，轻哼了一声。
“我看你也是个硬骨头，想必从你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你说对吧？”
陈风再次举起手枪，对准杜先令脑门。
杜先令经过先前的枪伤，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神智错乱，自己还被手枪抵住了脑门。
他迷迷糊糊说道。
“都是旁边这个女人指使我的。”
“？”
婉然然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倒反天罡了还！
到底是谁指使谁的！
要不是你威逼利诱我，我会加入你们吗？
宛然然急忙说道。
“陈风，不是我指使他的，你也知道我几斤几两，我怎么可能发动这么多人啊，还有枪……”
砰！
陈风突然开枪，吓了婉然然一跳。
杜先令的鲜血也溅射到了婉然然脸上，后者小脸煞白。
“陈风，陈风，陈风。”
“你听我说。”
“我们同学一场对吧。”
“我先前还带你在京都大学里面转悠过。”
“我对你没有恶意。”
“求求你放过我。”
“只要你肯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陈风看着她，满脸平静。
当初在京都大学的时候，自己就警告过她，不要让她试图探寻自己身上的秘密。
现在好了。
秘密是知道了。
人也要死了。
陈风点了点头，说道。
“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的，我可以让你死的体面一点。”
婉然然此时胆子都吓破了，她急忙把所有事情都供了出来。
包括漂亮国特工，包括医药行业的人，没有一个逃出她的嘴巴。
从事情的最开始，到中间的阴谋布置，最后到现在的情况。
婉然然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陈风一边听着，一边眉头微皱。
婉然然说道。
“我说完了，可以放过我吗？”
陈风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
“不过我说到做到，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陈风可不打算放过婉然然。
自己可不是圣母，对方都要杀自己了。
自己难不成还笑呵呵地说“我放过你了，下不为例哦”。
这他妈不是傻逼是什么？
随后陈风便直接开枪。
砰！
子弹射穿婉然然的脖子。
她的大动脉被撕裂，鲜血流了出来。
婉然然直挺挺地躺下，目光呆滞，彻底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