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碰到布兜子沉甸甸的,如果只是布帘子不会这么沉。
“她拎的布兜里肯定藏有东西。”
“让她掏出来看。”
钱勤勤气焰嚣张:“如果里边没东西,我钱勤勤任你处置。”
唐淑婉在心里冷笑。
她问于冬于燕燕兄妹几个:“你们怎么说?”
如果孟文珍没藏东西,早将布兜子给她们看了。
刚才孟文珍是眼肉可见的心虚。
于冬于燕燕兄妹决定赌一把。
“那个,我们也跟钱队长一样,任你处置。”
于冬这么说,于燕燕咬牙都要搏一把,她点头:“是的,任你处置。”
自己找死,别怪她心狠手辣。
唐淑婉在心里冷笑一声:“好吧,现在我打开孟知青拿来的布兜子给你们看,看看除了她给我们兽医站绣的布帘子,里边还有没有其它东西。”
唐淑婉这么说,孟文珍急死了。
她拼命使眼色,但奈何唐淑婉好像看不见一般。
眼看着唐淑婉拿起掉地上的布兜子,当着众人面解开,孟文珍痛苦的闭上眼睛。
然而下一刻,传来了钱勤勤于冬于燕燕兄妹这些人此起彼伏的质疑声。
“怎么可能?这么大一个布包,里边只有一块布帘子?”
“对啊,明明她拎的布兜子瞧着沉甸甸的。”
“肯定是唐知青将东西藏哪儿去了……”
孟文珍睁开眼睛,看到唐淑婉将布帘子在众人面前摊开抖了几抖,地上还剩一个瘪了的空布兜子。
说唐淑婉将东西藏哪儿的人,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唐淑婉还空着手,能将东西藏哪儿呢?
趁人还没质疑完,唐淑婉飞起两脚扫向于冬于燕燕兄妹,将他们踹进沟坎下的溪流里。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钱勤勤扑倒,骑在她身上,啪啪几个耳光甩下去。
本身钱勤勤脸被猫给挠破了,唐淑婉用力扇下来的巴掌打在脸上,可想而知是什么滋味。
“唐知青,你怎么打人?”
反应过来的知青们上来拉架。
唐淑婉嗖的一下从身上拔出阉猪的刀子,对准钱勤勤脖子。
她目光幽冷横扫要扑过来的知青们:“你们谁上前一个试试,我手上的刀子可不长眼。”
“不是说,布兜里没有别的东西,任我处置的吗?”
“孟知青帮兽医站做个帘子,你们非得找事儿,那不就是打我唐淑婉的脸,那我跟你们客气什么。”
这个唐知青也太癫了吧!
其实钱勤勤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
明晃晃的刀子怼在脖子上,她吓破了胆。
“你们别过来,唐知青,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那你找事儿的时候怎么不冷静?”
“你冤枉诬陷孟知青的时候怎么不冷静?”
“孟知青给兽医站做帘子,你们诬陷孟知青,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这笔账又怎么算?”
唐淑婉拿刀子在她颈上比划,似乎在研究从哪儿下手的好。
她的眼神,像是一刀要捅死钱勤勤。
钱勤勤再也绷不住了,吓到尿失禁,两眼一翻晕过去。
“装晕是吧,你这招是我下放前玩剩下的。”
唐淑婉一只手握刀子,另一只手在她脸上啪啪个没完,大有她不醒,打到她醒的架式。
钱勤勤装晕也不能了,只能哭着睁开眼睛。
“唐知青,求你了,我再也不敢惹你。”
钱勤勤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被唐淑婉压制着完全不敢动弹。
唐淑婉拿刀子一指这些个知青:“你们几个,刚刚冤枉孟知青的,给我兽医站找事儿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过来跪下给孟知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