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停了下来。
冷秋月对冷建国说:“哥,你带着乡亲们进屋喝点水吧。我跟他说几句话。”
冷建国:“好。”
他招呼乡亲们进了屋。
李建刚这次是被打狠了。
他用双手抱着头,整个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
冷秋月见周围除了张凤珍,已经没了别人,她凑到李建刚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李建刚,重活一世,你依旧是又坏又蠢。
你知道为什么上一世,你的同窗,几乎各个都是非富即贵,只有你,到退休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吗?
因为你是真的又坏又蠢,如果不是我为你打点,你连主任都混不上。
如今,你带着几个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就想来我们村抢人,你是活腻了吗?”
李建刚两辈子都没在农村待过,所以他压根就不知道,农村在有多团结。
李建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冷秋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上一世咱们过了一辈子,你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想当众说几处我身体上隐秘部位的秘密,让旁人都信了你的话,搞臭我的名声,逼着我只能嫁给你。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喜欢的人不是肖爱柔吗?你为什么不娶肖爱柔,非得跟我过不去呢?”
李建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冷秋月,恨不得杀了她。
冷秋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上辈子你不会也是被肖爱柔搞死的吧?呵,如果真是那样,那你可真是罪有应得。”
李建刚死死的睁着一双眼睛,嘴里继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拼命的摇头,整个人急得不行,那表情像是有很什么话急着要跟冷秋月说。
冷秋月淡淡道:“你不是被肖爱柔搞死的?不过看你这样子,我被你们害死后,你跟肖爱柔只怕也不是那么美好吧。”
李建刚:“呜呜呜呜。”
冷秋月有点好奇在她死后,肖爱柔到底做了什么,让李建刚这个对肖爱柔爱生爱死的蠢货突然改了性,不想跟肖爱柔结婚了。
所以冷秋月从后面给李建刚解开了勒着他嘴巴的绳子。
绳子被解开,李建刚先是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然后才说:“肖爱柔那贱人把我的钱跟房子,都卷走了。
不仅如此,她还指使她的女儿勾引咱们的儿子志泽,逼着儿媳妇跟儿子离了婚。
可是跟志泽结婚后,她压根不管两个孙子,还在外面乱搞,被志泽抓到后,她不但不悔改,还倒打一耙,卖了志泽的房子,卷走了志泽所有的积蓄。
志泽恨我引狼入室。”
说到这里,李建刚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
其实后面的事情李建刚故意没说完,那就是李志泽跟李建刚对此争执的时候,李志泽将李建刚推倒在地,李建刚的后脑勺磕在马路牙子上,当场就昏迷了。
路上行人多,不知情的路人不知道李志泽跟李建刚是父子关系,他们将李志泽送进了警察局,也有好心人帮李建刚打了救护车。
李建刚是被救活了,但是却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医院的人用李建刚的手机联系到了肖爱柔。
肖爱柔倒是来了医院一趟,但却不是为了照顾李建刚,而是为了来骗李建刚的工资卡。
肖爱柔骗到了李建刚的工资卡后,再次原形毕露,不仅拒绝伺候瘫痪的李建刚,还告诉李建刚,她的小女儿,根本就不是李建刚的种,是她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怀上的,因为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就把绿帽子戴到了李建刚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