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听她们说完，高兴得很。
“文文，要是这条路能行，我可以跟着你学画画吗？咱们这里太难找赚钱的路子了。”
“可以，娟姐，你和小柠要是想学，我都愿意教，手把手的教。”
沈晚柠赶忙摇头：“我就不用了，我在画画上没什么天赋。”
让她画一点线条可以，设计衣服也行，但是梁沁文这种水墨丹青和素描绘景，沈晚柠是完全不会的。
见她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梁沁文和王娟相视而笑。
喝完茶，又参观了一遍梁家，沈晚柠告辞回了家。
——
第二天，沈晚柠去营区收发室给曹晓月打了个电话。
话务员好不容易接通了饼干厂的通讯，沈晚柠又等了十几分钟，那边才回了过来。
曹晓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点失真，却带着她自有的清脆感。
“小柠，你终于想起给我来个电话了？”
“我这边一安定下来，我就联系你了呀。”沈晚柠笑呵呵地回答。
曹晓月哼了哼，一句话就被她安抚好了，开始说正事。
“你记一下，你们张茂经理给你下单了。”
“哦？”沈晚柠有点惊讶，掏出纸笔，随口问了一句。“我临走前，刚给他做了十盒点心。这才几天，就有新单子了？”
她还想着，过段时间再联系张茂呢。
曹晓月道：“不太清楚，不过他挺急的。好像是京市那边催得紧。”
“好吧，他要几盒？有要求什么点心样式吗？”
“说是要一百盒，就你之前那二十种就行，要是你有新想法，也可以往里多加几种，对方可以额外付钱。”
“这么多？”
沈晚柠手里写字的动作都停下了，换了个姿势站立。
“对，就是这么多，我跟他确认了好几遍。材料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记得接收。”
沈晚柠做点心的材料里，有好几样是只有饼干厂有供应的，都是曹晓月帮她处理。
要不是点心卖出去时，打着的是国营饭店的名头，沈晚柠这种出货量估计都要被人盯上了。
道谢的话，沈晚柠不多说了，只笑着跟她说。
“云省这边也有挺多好吃的，我打算自己做些鲜花饼，过几天给你寄过去，你尝尝味道。”
“鲜花饼？”曹晓月脑中出现一块块脆脆的饼干，有点好奇。“鲜花也能揉进面粉里？”
这年代交通不便，隔了一个省就有可能出现饮食文化区别。
曹晓月可能从来没有见过鲜花饼。
沈晚柠眉眼含笑，卖了个关子。
“等你收到就知道了。味道保证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