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影明白了。
秦画一定是听说中午自己爸妈跟院长一块吃饭,这才臆想了这么一出。
偏巧,上午那会儿肛肠科没发绩效。
“怎么?被我戳中软肋,不敢说话了?”
赵清影抬眼,叹了一口气。
“秦画,你这想象力不该在医务科,该改行,当编剧去。
就你这自行脑补家长里短,揣摩人心的功力,写那种无脑狗血的短剧,既符合你黑掉的心肠,也符合你蛇蝎的人设。
而且,本本爆火!”
“你!赵清影,别嚣张,你敢说不是我说的那样?”
赵清影吹着额前的碎发,嘲讽道,“我哭着找妈妈又怎样,你也回家找妈妈,压着我们的绩效不发呀。
让你妈妈也给院长打电话,让院长逼我跟边浔舟分手,好给你机会!”
秦画把文件夹拍在护士台,极其不忿,“这是承认了”
“她赵清影从来不用哭着求谁,她想做的事,勾勾手指,我就会帮她摆平。”
秦画蹙着眉,看着突然说话的来人。
一个衣冠楚楚,身价不菲的男人。
赵清影只听到这声音,比跟秦画说话还难受恶心。
吴远这王八蛋,又来干嘛。
赵清影想走,被秦画拦着,“别走啊,不介绍介绍,这护花使者是谁?”
吴远轻轻打掉秦画的手,“有事说事,别拉拉扯扯。”
秦画惊恐,捂着嘴瞪着眼睛不敢信。
“这就护上了?”
“赵清影,你好本事。”
赵清影没理她。
秦画在前,吴远在左,她陷入被恶习包围的圈子。
“小影,你没事吧?”吴远轻声问。
秦画就跟短剧的女反派似的,笑的夸张,五官更是拧在一起。
看着吴远,又看看她。
赵清影无心纠缠,一条混合拳,吓得秦画和吴远躲的远远的。
她呢,趁机走到护士台里面。
吴远想跟着她,被护士拦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