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聪明，越不幸。
这句话很适合沈萧泽。
因为聪明人往往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偏执，隐忍，且高敏感。
在早年探索世界本质的时候，沈萧泽就已经疯魔了，只不过他伪装的很好罢了。
过度思考让他很容易走上毁灭的道路。
厌恶，痛苦，压抑，忍耐。
他曾一度想过自毁，甚至是毁灭世界。
他的精神和心理状态并不好，抑郁，矛盾，内耗严重，极端的完美主义，典型的毁灭型人格。
若不是有沈知落在，沈萧泽真的会踏上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
于他而言，沈知落就像是从天上照下枯井中的一轮明月，是他唯一可以握在手中的月光。
如今月光变得不再纯粹，沈萧泽已经做好了如果计划失败，那就彻底摧毁的想法。
正因沈君鹤知道他的极端性格，才会主动关心实验的进展。
他不想看着沈知落受伤，亦不想看着这个弟弟踏上深渊。
“你的实验，我来做实验体，可以提升成功率吗？”
他说的平淡，就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
沈萧泽提了两分兴致，饶有趣味的看向这个大哥。
这是纯付出型人格啊……
他勾唇：“好啊。”
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白鼠，不用白不用。
不过有了沈知落这些年一直以来的温暖和陪伴，沈萧泽如今的情况已经好转很多了，至少不会真的直接弄死沈君鹤。
“走吧，去地下室。”
“提前跟你说清楚，试验阶段没有麻醉以及抑制器，需要全程保持清醒，会很痛苦。”
沈君鹤嗯了一声。
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亦或者，付出那些疼痛，就能换两人平安，他心甘情愿。
沈萧泽回头睨了他一眼。
半晌，他才自嘲般的勾起唇角。
“啧。”
烦，这也是个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