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周总怎么可能说呢?不是为了您,怎么可能这么附和您妈妈?”小于道:“天天参加宴会,周总本来就很累了,换了旁人早就拒绝了,您说是不是陆总?”
“你说的好像有一些道理,那还真是我的荣幸。”陆时和道。
“唉!”小于说着叹了口气。“只要说我们周总辛苦,还真是很辛苦,但最辛苦的莫过于我们杨总,他一肩挑起您和池总两家,面对两位中年阔太的盘问,太不容易了。”
“怎么?”陆时和眉梢一挑,立刻抓住了重点,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听你这话的意思,特别心疼你们杨总。”
“心疼啊,你们不心疼,还不让别人心疼啊?”人家小于大大方方的承认,一点都不觉得一个姑娘家心疼男人不合适,“我们杨总招谁惹谁了呀?莫名其妙就被掰弯了。”
陆时和抬眼看向杨宽,眼底的含义特别深浓,兴味盎然地对杨宽笑了笑。“杨总,有姑娘心疼你了。”
杨宽脸一烫,莫名不好意思了。“陆总,别开小于的玩笑,人家姑娘心眼好。”
“哟!相互心疼了呀。”陆时和再度笑着揶揄。
小于回过神来,对陆时和道:“陆总,您这么开玩笑,也不怕我们周总生气,哪家姑娘喜欢这样迂回曲折的爱情啊,尤其是还牺牲了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才换来的,简直胜之不武。”
“你这张嘴还挺会说的。”陆时和轻笑了一声,眼神犀利了很多:“巧了,我就喜欢心狠手辣,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小于打了个激灵,被陆时和给震慑到了。
言莘立刻道:“我倒是觉得小于说的很有道理,岁岁也是这么认为呢。”
陆时和一怔,转头看向了言莘。
言莘冲着他笑了笑。“陆总,你是男人,当然不会了解女人的心思,但女人确实想法跟男人略有不同。”
陆时和目光落在言莘的脸上一会,就收回了目光,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言莘被他盯了一眼,瞬间就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没敢再说话。
恰好此时,池砚回来了。
他一眼看到了陆时和,就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他笑得像个奸诈的狐狸一样。“还真回来了呀,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归心似箭吧,三天时间,两天在路上,咱们陆总好体力呀。”
“做男人当然得有一个好体力。”陆时和意有所指地说:“你的体力要是不行,就好好练练。”
“谁没有好体力了,别败坏我名声啊。”池砚立刻叫嚣:“尤其是当着”
他说到这里忽然看了一眼言莘,之后似乎觉得不妥,又把目光转向了杨宽。
“尤其是当着杨宽的面。”
杨宽嗤笑一声:“池总,我好像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不,你别自我怀疑,你要相信,你有的。”池砚笑着道:“我们都离不开你,你面子老大了。”
杨宽轻哼:“行了池总,这儿也没外人,咱们就别装了,不过你妈还好吗?需要吃降压药吗?”
“刚才真被你刺激到了,你行啊,大庭广众之下吃我豆腐。”池砚走到杨宽面前,拍了他肩膀一下。
杨宽立刻躲开,生怕有一个亲密接触。
言莘扑哧乐了。
小于也乐了。
刚才杨宽那躲避的动作那么明显,跟之前主动揽住池总的肩膀的举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池砚看他躲开了,也跟着笑起来:“躲什么躲?我就是拍你一下,你至于吗?”
“我怕被你赖上。”杨宽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
“竟然这么嫌弃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别人不过分,我一般不过分,即便是过分,也是相互的。”杨宽的意思很明显了,池砚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