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不理会白非晚的抗议,直接堵住她的嘴,然后画风不知怎的突然变了,情到深处时一直叫“乖宝”。
瑾王只来了一次,没有太折腾白非晚,明天早上还要赶路。
而白父这边,等瑾王走后他也立即回了房间。
一进门就问道“怎么样,乖宝过得好吗?瑾王对他好吗?”
白母“乖宝说她过得很好,瑾王对她也好,在王府也没有人为难她。”
然后叹了一口气,忧愁的说“但是高门大户做妾哪有容易的,更何况是王府,你女儿从小就懂事,更是报喜不报忧。”
白父上前抱住白母叹了一口气“唉,是我没用,不能给你们一个好的身份,女儿也只能给人做妾。”
白母轻轻拍了一下白父“说什么呢,好的身份哪有那么容易,你也别太担心,目前来看瑾王还是不错的,对乖宝也好。”
白父点了点头认同道“确实,刚刚和瑾王在书房谈了一会儿,目前看瑾王确实不错,还问了一些乖宝小时候的事,应该是对乖宝也不算差。”
白母点点头“不奢求他多爱我们乖宝,只要能时常想起她关心她一些都好。”
随后又道“我去给乖宝弄点东西让她明天带走,之前进府不能多带,这次应该可以带一些,我们给乖宝准备些东西,希望她在王府过得好一些。”
“好”。
于是两人又兴冲冲的给白非晚收拾了好多东西,忙到很晚才睡下。
第二天早上白非晚罕见的起了很早,她想多陪陪家人,瑾王让她陪白母他们用完早饭,他们再出发。
他也有一些事情需要了解,本来准备今天一早就出发,昨天听到银矿而且还和睿王有关,银矿至今都没有上报朝廷,他心里有了一个猜想,现在需要证实。
于是再次和白父去了书房。
虽然昨天就已经单独和瑾王谈过话了,但白父和瑾王相处还是感觉很紧张。
正在他紧张的时候,就听见瑾王的话“白大人,以前的黔安县县令发现银矿结果被睿王的人杀了,是吗?”
白父听到瑾王的问话更紧张了,瑾王怎么会知道这事,而且显然是知道他也知道些什么,才来问他。
瑾王看着白父的表情,看来是真的了,四皇兄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白父想瑾王既然问了肯定是知道点什么,咽了咽口水紧张问“王爷怎会知晓。”
“阮阮告诉我的。”
白父望向瑾王震惊的问“阮阮怎么会知道?”
“她说小时候来找你,不小心听见的。”
白非父似乎也想起来了“她当时还那么小,怎记得,还……”告诉了瑾王,最后几个字白父没说出来。
瑾王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仔细与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白父有些担忧“王爷是想……”
瑾王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本王只是听了此事想了解一下,放心不会牵扯到任何人。
白父听了心里略微放心了一些,小心翼翼道“臣也只是听周兄喝醉提过一些,具体也不太清楚。”于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瑾王。
瑾王想了一会儿“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白父担忧“王爷,他就是不想惹上麻烦才搬迁到这边来到。”
“放心,本王说过不会牵扯到任何人,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得到了保证,白父这才开口“周兄就住臣家隔壁,臣去和他说一下,让他过来和王爷说。”
“本王此次是秘密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