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道“是没有胃口吗,这兔腿没有烤焦,你少吃一点先垫垫,你肚子都在抗议了。”
跑了一天确实饿了,闻言白非晚伸头去闻了闻,确实没有味道,白非晚才接过来 吃了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味道,连盐味都没有,但饿了一晚上,还是可以将就着吃的。
吃了两口,白非晚想起瑾王的伤,立刻问道“你伤怎么样了?”问完又用干净的那只手去碰瑾王的额头。
瑾王任由他碰,还将头往白非晚那边伸了伸。
“还好,没发烧了。”
瑾王温柔道“没事 ,已经好很多了,我习武,身体素质好,而且你的药效果也很好,身上的伤也在结疤了。”
“那就好,一会儿吃完饭我在给你上点药,还有消炎药还是要吃,这里环境不太好,怕感染。”
瑾王痴痴看着白非晚叨叨“好都听你的。”
说说笑笑中,两人把兔子和野鸡都吃完了,当然大多数都是瑾王吃的,白非晚只吃了一个兔腿。
吃完饭后白非晚又给瑾王换药包扎,她轻轻将瑾王身上的衣服拉开,伤口确实在慢慢结痂了。
白非晚点了点头道“这身体素质确实好,才过一个晚上就开始结痂了。”
只是伤口周围还是有点点血迹,伤口有些泛红,环境太差再好的身体也还是微微发炎。
血昨天晚上她给瑾王清理干净了的,这应该是昨天晚上又流的一点,她又仔仔细细将周围血迹给他擦拭干净。
看着面前为自己忙前忙后的人儿,瑾王心里暖暖的,越看越欢喜。
“晚晚有小名吗?”
白非晚正仔细给瑾王擦身上,听见瑾王的话随意道“有,我家里人叫我阮阮。”
“阮阮吗”想到白非晚摸起来确实软软的,哪里都是软软的。
“柔软的软吗,这个名字确实适合你,那我以后就叫你软软吧”。
“不是,姓阮的阮。”
“这个阮也一样,以后我就叫你阮阮。”
白非晚随意嗯了一声,喊什么都一样。
清理干净后她又认真给瑾王撒上外伤的药粉,又给他包扎好。喂他吃了一颗消炎药。
包扎好后,瑾王道“软软,你真好。”
白非晚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意道“王爷也很好。”
这是每次紫竹经常用来回白非晚的话,她现在回瑾王应该没问题吧。
说着还将东西收拾好,装到包里。
打开包,白非晚这时才想起包里还放着一枚炸药,她将炸药拿出来。
瑾王看见这枚炸药,想到昨天的场景,只要那么小小两颗,就让百来个训练有素的死士顷刻间死去,毫无还手之力,可想而知这威力,要是用在战场上,那边境再有敌人来侵犯都不怕了。
试探问道“阮阮,这个…东西,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个火药她后面本来也是要找时机想办法告诉瑾王的,让他后面即使上战场也多一份筹码,用好了后面不管谁继位勾结外敌时,保住自己的命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遇见刺杀,提前拿出来了,现在告诉他也好。
白非晚道“这是炸药,威力你昨天也看见了,它的成分就是爆竹用到的火药差不多,我只是改良了一下。”
“你怎么想到的”。
“以前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放爆竹,有一年邻居家小孩放爆竹,结果爆竹突然在炸开了,小男孩手当时就直接炸没了,脸和手周围皮肤也有严重损坏,后面男孩没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