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你还能做什么?你除了能给我这副身子,你还能做什么?”他的手一直在她肩头摩挲,“梁颂薇,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他说罢起身,解了西装扣子,又松了领带,问她,“下午还有考试?”
“是。”
“去歇一会儿吧。”
梁颂薇都不敢相信他能有这么好心,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还不走?”傅暨臣赶她。
“走,这就走。”梁颂薇穿好衣服裤子,狼狈地逃回到侧卧。
她心里头难过极了,因为刚才傅暨臣带给她的屈辱感。
她撑着书桌站了一会儿,一眼看见挨着窗台那一摞书上放置的黑丝绒盒子。
她一气之下抓起来就掷了出去。
谁料傅暨臣恰在此时推门进来,那盒子直直朝他面门砸去。
傅暨臣面不改色,手一探,便将那只盒子握在了手里。
“这么恨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盒子,当看见里头躺着一枚枪色的领带夹时,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送给我的?还行,就是送礼的方式暴力了一些,下次改进。”
他将盒子揣进了裤兜里,走过去抱她,“明明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那天等了一整天,你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跟我说。”
“你那天根本没回来。”
“手机上不能发?你只要发一句,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我立马就能回来了。”
他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下身贴着她,“你为什么不发?”
梁颂薇被他强势的气息笼罩住,只觉胸口闷窒到不能呼吸。
他掐着她的腰一提,将她放在了书桌上,“去年曾衍章过生日,你给他烤了车厘子蛋糕。”
“……对。”
“我也要。”
“下次吧,过都过了。”
“你又没给我过,补上。”
“我下午还有考试。”
“哦,我忘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吵了一晚上架,辛苦了。你歇歇,等吃午饭了再叫你。”
他说完,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却扣住了她后脑,霸道蛮横的吻落在了她唇上,辗转深入。
梁颂薇的呼吸急促起来,揪住了他的衣襟。
傅暨臣却在此时悬崖勒马,抱住她平复自己粗重的呼吸,而后在她耳畔恶狠狠地说了句,“今天晚上neng死你。”
“不要,我这几天都有考试。”
她今天早上这一门已经考砸了,也就是个及格的水准,其他科目如果再考不好,这学期的奖学金就与她无缘了。
傅暨臣低笑,“你的意思是,”他的两指捻着她玲珑小巧的耳垂玩弄,“过了这几天就可以?”
梁颂薇红着脸推开他,“我要睡一会儿了。”
傅暨臣背靠着书桌站了片刻,看着她衣服都不脱就钻进了被子里,哂笑一声,手揣在裤兜里走了出去,给她将门关严实。
他来到客厅坐下,点了支烟,让张妈给他冲咖啡。
一支烟抽完,他才将那只黑丝绒盒子从裤兜里拿出来,又打开看了一下,而后放在茶几上,拨通了他姑姑傅韵则的电话。
“暨臣?”
“昨天您儿子回来了。”
他一张嘴就把傅韵则吓了一跳,“不可能!他们组织纪律严格的很,不可能允许他私自外出,还是回国这样大的事!”
张妈将咖啡端了过来,傅暨臣拿起来啜饮一口,“专程飞回来纠缠薇薇的,您儿子倒是痴情。”他放下咖啡,活动活动脖颈,“他调动的任命您和姑父办妥了吗?”
“办妥了,可照你这么说,都在国内……你要不就让梁颂薇出国吧。”
“那怎么能行?薇薇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