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放下酒杯,问唐晟
“唐大哥,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咱要不要和上官阁老说说?咱这身家性命全是上官阁老给保全的。说了,好歹有个照应。”
唐晟道
“这哎呀难说!万一上官阁老一心忠于朝廷,那咱们这跟他一说会不会?”
马达道
“我觉得还是要说一声好一点,正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呀!”
996年8月,各路人马终于集中至东京汴梁城,萧元时进入了一顶小轿,为了不让世人知道萧元时重病的消息,萧元时被秘密送回宫中安养,并由汴梁瘟疫时期悉心照料萧元时的岐王妃林奚照料。
林奚问御医们
“你们给陛下诊脉的脉案给我看看,我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御医们把脉案给了林奚,林奚过目后,道
“天热至极,陛下急火攻肝,故而需要柴胡疏肝。另外我需要给陛下针灸,你们拿针过来”
林奚拿针给萧元时针灸,道
“陛下,不要动,请静等两刻。我再来为您去针这位是谁呢?”
李蕙珍对林奚说
“奴家南京府李氏,受岐王爷聘请,照料陛下。”
林奚道
“如此,请好好照料,不要乱动陛下的身子。”
荀太后一看见李蕙珍,像个恶婆婆一样凶狠地对李蕙珍使眼色道
“李氏!你带这个兔子进宫,成何体统?来人,赶紧把兔子给本宫弄走!”
林奚知道荀太后的脾气,看见荀太后这样子发脾气,她知道这家务事谁都不好插手,便道
“臣妾告退”
这时候萧元时道
“母后!那兔子是朕的兔子,没朕的允许,谁都不能把兔子弄走!”
荀太后便对李蕙珍使着眼色说
“让那兔子安生点,要是碰到了陛下身上的针,本宫绝不饶你!”
林奚来到宫外,终于见到了阔别两年的丈夫。
林奚对着萧平旌笑道
“哎呀!你这个糙汉,两年没见,胡子长成了这样了啊?要是给符儿和笃儿看见了,那不认得了。”
萧平旌拉着林奚走到了宫殿梁柱的一角,轻声说
“你算了吧我快管不住我的那些个官吏了,他们个个想我当皇帝!还似乎挺希望陛下去死。”
林奚对萧平旌轻声说
“那我也不瞒您了。陛下这个病,应了一句话:吉人自有天相。要是陛下好好调养,必有后福,但我给陛下诊脉,发现陛下的肝很不妙,我已经尽力而为,只看陛下命硬不硬了。”
一刻之后,针扎在萧元时的身上,萧元时很难受,想听李蕙珍弹奏乐曲,就说
“姐姐,给朕作一首乐吧朕有些酸”
李蕙珍拿起了琵琶,开始作乐,这个时候荀太后过来一把拉开琵琶,说
“怎样?你要吵死陛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