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刚过完,汴梁的天还是冷的很,萧平旌扶着萧庭生进入到房间中。
萧庭生头裹毛巾,弯腰驼背,连连喘气,说
“呃啊,我我这个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了,平旌啊你就跟朝廷请两天假,这些天陪陪爹怎样啊?”
萧平旌道
“好,爹爹安心养病,我这就向朝廷请上一个病假,反正太后看我不顺眼,也能静心许多。”
萧平旌拿着请假的奏疏来到了萧元时所居住的正阳宫中,把奏疏呈给了萧元时。
“臣的父王感受到病情加重,太后娘娘和陛下念在臣侍奉父亲的一片孝心,请准许了臣吧。”
荀太后看见萧平旌就烦,正好这些天萧平旌不在,她答应了要求。
“好,元时,你也是个孝顺的孩子!就准了岐王爷的一片好心吧!”
萧元时道
“准奏。”
回到长林王府后,萧平旌从婢女手中拿过药,送到了萧庭生身边,给萧庭生喂药。
萧庭生笑道
“哈哈哈,儿啊,你一回来,我就好跟你说很多事情了,我感觉我这日子不多了。你知道吗,我老感觉我的肾不舒服,你去正阳宫的的时候,我就写好了遗书了。有个事情很重要,你一定要在我走之前离开汴梁,如果你不离开汴梁的话,你就要发丧,耽误了你去西北的时机,那就麻烦大了!”
萧平旌大哭起来
“爹,那这样我岂不是看不到您了吗?”
萧庭生说
“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学学人家武靖皇帝,人家哭,那是为了天下百姓去哭,我知道你的一片孝心了。但是,切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我长林王一家的大事啊!”
萧平旌流着眼泪哭着说
“爹,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萧庭生道
“后天,你这个假就过完了。你赶紧去朝廷,找太后请命去西北带兵,然后你带着你夫人一块走,别管我了。”
萧平旌问
“太后老怀疑这个反那个反的,她会准许我去西北带兵吗?”
萧庭生说
“唉!太后这个时候,就想你去西北带兵。”
萧平旌疑问起来
“爹爹,这我还是不明白啊?”
萧庭生道
“你明白得很啊!你一走,荀氏就有机会把持朝中大权了,到时候荀白水和荀飞盏在京城里一闹,管他和你有没有过去的来往恩惠,到时候就翻脸不认人!只要你带着楼士他们回京,他们就直接把你们一网打尽。”
萧平旌道
“好孩儿知道了。”
后天,萧平旌又来到了正阳宫,对荀太后说
“启奏圣上,西北长林军路楼士来报,说潘守道年事已高,依长林军路及京兆府路各监军意见,他们要求臣前往长林军路带兵,待日后长林军主帅有新人选了,再让臣回汴梁不迟。”
荀太后说
“岐王,本宫知道了你的一片苦心,以前,是本宫错怪了你。念在你一片为国为民的赤诚之心,元时,准奏吧?”
萧元时道
“准奏。”
萧平旌握着将剑和兵符离开了东京汴梁城,岳银川追赶了上来。
“岐王爷,为什么来去这么匆匆?究竟是为何呢?”
萧平旌看向城楼,对岳银川说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路上说。”
一路上,二人慢马前行,岳银川问萧平旌
“现在,岐王爷可以说了吧?”
萧平旌道
“京中恐有变故,还请岳将军谨慎。”
岳银川问
“啊?何事?京城尚且安定,怎么会有变故呢?”
萧平旌对岳银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