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是宋家的二小姐,宋安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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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淮觉得今晚的酒水有点不对劲时,身体已经起反应了。
他对这些东西不陌生,二十出头那几年,玩的男女不忌,无限追求刺激,什么都试过用过。
后来去了b市,忙家里的生意,加上成年后的安安看他看得极紧,外出时基本限于吃吃饭喝喝酒,已经不参加这些大尺度的活动了。
兄弟朋友们都说安安管他比老婆都管的严,笑话他没有老婆胜似有老婆,宋书淮也有相同的感想。
在察觉到安安对自己的心意后,他隔三差五带着她往寺庙跑,更是收了玩乐的心,已经快一年没碰过女人,所以效果上来的特别猛烈,让他十分难耐。
他随手推开一楼的客卧,反锁了门,想手动疏解一下,然后带安安离开这里。
他本来不大想来,但文沐婉特地盛情邀请安安,她自己也很想来玩,他不放心,所以跟着。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南熙子这伙人还是玩的这么疯。
房间里有床,床上躺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
运气倒是好,居然有送上门的工具。
今天来的这些,除了文沐婉和宋安悯,其余的一看就知道是可以随便玩的货色,等到后半夜,派对池会直接变成混战淫-窝。
都是玩过的套路,懂得很。
宋书淮决定发泄了就带安安走,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可不能让她沾染这些东西。
床上的人蒙着头,衣衫凌乱,一双美腿露在外面。宋书淮头脑发昏地摸上去,觉得十分细腻,触感绝佳。
可惜有些细瘦,不过吃起来比较多汁。
宋书淮心里冷笑,又一个满是心机的贱货。
不过工具而已,不要求那么高。
对方醉得厉害,一直软绵绵的不反抗也没怎么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又或者熟悉的只是气息,在混乱和颠倒的欲望里,像一场易逝的错觉。
药性太猛,宋书淮感觉视线一片扭曲,什么都看不清。他咒骂南熙子,蒙住工具的脑袋,越来越残暴。
不知过了多久,他倒在床上,说不清楚因为酒还是药,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宋安悯感觉自己只剩半条命了。
她艰难地推开宋书淮,捂着快被撕成碎布条子、不能蔽体的衣服,几乎是爬出门,想找个地方把自己洗干净,不让任何人知道和发现不对。
她在走廊上撞见一个男人,那男人不认识她,把她抓到了派对狂欢池。
这里已经变成了堕落的地狱。
体内的药性根本没消退,在昏暗到看不清人脸,只有欲望和兽性的人堆里,宋安悯变成了一块可以被人肆意妄为的烂泥。
宋书淮醒来时,一切都晚了。
他在纵情狂欢后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堆里找到宋安悯时,对方的身体已经出现尸僵。
宋书淮当场就疯了。
他同时打了急救和报警电话,不顾阻拦抗议和叫骂,强行封锁了现场。
宋安悯已经死了将近两个小时,身体遭受严重摧残,多处骨折,血液里残留着烈性药品。
大宅的监控当晚关闭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部分,完整记录了宋安悯被残害的全过程。
宋书淮悲痛欲绝,撕心裂肺。
他哭到麻木发胀的大脑,不知为何涌出一些很久远的记忆。
那时他没有搬去b市,还和南熙子他们混在一起。
他们在某坐邮轮上高价拍下一个清纯的处女,准备试一次最刺激的玩法。但她太不乖了,总想逃跑,他们一开始灌酒,后来灌药,最后注射毒进去。
那几天大家都非常癫狂,把能想到的一切手段都用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她最后好像死了,又好像没死,只是被玩残丢出去让人处理了。
时间太久,已经记不太清细节和后续。
宋书淮不知道为什么会把那个女人倒在一片脏污里的样子,和他找到安安时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或许她在变成拍卖品之前,也是哪家的掌上明珠,也有一个很宠她爱她的哥哥。
宋书淮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趁乱藏起了一段监控。
那段监控里,他和安安先后进了同一个房间,安安是出了那个房间后发生的悲剧。
不,或许从他进去时开始,悲剧就已经降临了。
只有他知道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也是杀死安安的凶手之一。
这是一场属于他的、恶毒绝顶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