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作死线上大鹏展翅，就是来回蹦迪。
申相仪一手握着韩姝的手，一手屈指轻轻敲着平板电脑，“目前都调查到了什么？”
“那个角度太死角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叶嘉林自己为了不让监控拍到，特意让护工把他推到那里的。”
申溪和他说叶嘉林死在医院花园的事。
“不过护工仔细回忆了整个流程的所有细节，连他被叶嘉林骂得去买汽水降火这种事都说了。”
申溪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下移，手像被磁铁吸引了一样偷偷摸摸伸向韩姝的细腰，继续说：
“那护工说，叶嘉林在花园里看到一个看书的小女孩儿，嫌他太吵，骂他一顿把他撵走了，还说有事会给他发消息。但直到护工回去，发现他已经死在轮椅上，期间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电子设备检查了，护工没有说谎。”
申相仪皱眉，“看书的小女孩？”
申溪解释了一句，“叶嘉林在这方面癖好比较变态。”
“哦。”申相仪淡淡应了一声，“所以呢？”
申溪的手指在韩姝柔韧的侧腰上流连，轻微地划过来划过去，感受手指下的肌肤因为痒意轻颤，一边觉得真是诱人极了好想把她剥光，一边说：“小女孩儿所在的位置不是死角，被拍到了，人也找到了。”
可能他捏的有点过分，感觉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申溪说：“可惜，她戴着耳机，看书看得太认真，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在偷窥她，更没注意过有什么人来往路过。我让人逐帧分析了监控，她确实没往叶嘉林轮椅所在的方向抬过一次头，或者说她几乎没抬头看过周围，所以没看见奇怪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在说谎。”
姐姐的腰又变软了，申溪还想继续捏捏，被她往后靠狠狠压住了手腕。
他趁机顺着后背往下，抓住一掌心的绵软。
她蓬松的裙摆把他的手完全挡住，申相仪那侧看不到。
“这么说没有找到可以继续追查的线索了？”申相仪沉吟，“药呢？”
申溪耸肩，“营养液换成了毒药，就是大众熟知的那几种静脉注射致死率百分百的毒。虽然说有管制，但也不是完全搞不到，要查根源，等同于大海捞针。看来叶嘉林得罪的人不少，刚被打伤，就有人趁人之危。”
申相仪说：“他死不死无所谓，既然没什么线索，也没有证据，想办法把申家完全摘出去，别和这事扯上更多瓜葛。”
“知道。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媒体那边早就安排好了，不会乱写，社交软件的词条屏蔽也会跟进。叔叔放心就好。”
申溪往韩姝身边一靠，“不说这些了，都把婶婶吓得发抖了，一会儿吓跑了怎么办？”
韩姝想骂人。
我发抖是因为害怕吗？
是因为你这家伙在底下勾手指！
这趟车坐得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在申相仪不注意时，用怨愤的眼神狠瞪申溪，反而把人瞪爽了，下车的时候甚至在哼歌，脚步轻快，表情明媚，就是跑调的厉害，不知道哼的什么玩意。
“婶婶小心头。”
申溪护着她下车，做足了绅士的姿态，好像刚刚趁她不能大幅度反抗，偷偷摸她屁股的人不是他一样。
孩子太调皮怎么办？
把手和脚都打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