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郎自然知道不可能蒙辟。
之前不过是抱着侥幸,长公主不会查,他又把人藏得远远的,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
“娘娘赎罪,太子殿下赎罪。
草民不是有意欺瞒的,实在是都是遇到长公主以前的事,草民很是爱慕长公主,不敢告诉她,怕她嫌弃草民,这才没说的。
草民发誓,草民自从和长公主相识后就不曾沾丫鬟们的身。”
【啊,对对对,不沾身又搞出了一个两仨月大的孩子。】
“砰!
还在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百里起初一拍桌子喊人。
钱朗吓的一个劲的磕头:“草民知错了,草民不敢了,草民确实有和丫鬟行房事,是草民对不起长公主。
长公主我就是一时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我一回。”
“滚!
你把本公主当什么了,有通房丫鬟有孩子竟然还敢来招惹我,把他拖出去杖责五十大板,丢出皇宫。”
长公主一直抱着的侥幸心理这次是真的抱不下去了,一想到自己为了他委屈了驸马那么长时间就气愤的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长公主殿下饶命~”
“还不拖出去。”
“长公主饶命啊,草民都是太爱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五十大板会没命的,求长公主饶了我这条狗命。”
“啊~”
长公主听着外边传来的惨叫声红了眼眶,“皇嫂,你说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皇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
即墨未央看到她还有脸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有的人命苦啊,是怨天怨地怨空气,但有的人吧纯粹是自找的。”
“呜呜~~,我对他那么好,那么喜欢他,甚至都要和离再嫁他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
我又不知道不能生的是我,为什么你们都要怪我。
我都快三十了,想当娘我也没犯什么大罪啊,我还被骗了,你们就不能安慰安慰我,非要往我心口上插刀子。”
长公主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般拼命往外涌。
“你……唔~”
“你少说两句。”
百里起初怕她在这么说下去,长公主要水漫皇宫,一把捂住即墨未央的嘴。
“唔~”
【撒开你的臭爪子,捂谁嘴呢。】
百里起初摇头:“散开可以,但你不能再说话了。”
即墨未央点头。
【小样,还不让我说话,我给你脸了,等你撒开手,我不喷到你怀疑人生,算我嘴笨。】
百里起初手顿住。
这让他还怎么撒手啊。
即墨未央看她都点头了,这人还不撒手,怒,手扒拉他的手。
百里起初不撒手。
长公主看俩人竟然无视她这么大个人闹开了,瞬间悲惨中来,“呜呜~,我就知道这皇宫没有一个人喜欢我,你们都巴不得看我的笑话。
呜呜~,尤其是你即墨未央。
明明我才是长公主,母后、皇兄都疼你比疼我多,你不但撺掇我和驸马和离,还要把一个有孩子的男人送给我。
你太恶毒了。”
听到长公主这倒打一耙的指责,即墨未央使劲扒拉开百里起初的手,不客气道:“哭,哭,哭,都徐娘半老了,还哭个屁啊。
你不会以为你哭的很好看吧?
我告诉你,你哭的丑死了,比猪都丑。
还我撺掇你,你要是没那个意思,我撺掇的了你吗,不要自己是个没良心的就想要别人的心。
你这就是典型的又当又立。
自私、自私、自私。”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被骗的,再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和离,是你一个劲的说不能委屈钱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