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
这个词语听着让人揪心。
“你还是不是人啊！”脾气火爆的男人问出这个问题，他握着双拳，要不是方院长是女人，他的拳头早就落在方院长的脸上。
而女人们就没什么顾忌，直接上前抓着她的头发，打了“啪啪”两巴掌。
完全没了平日的优雅娴静，让在场的男同胞们开了眼界。
警察连忙上前拦住义愤填膺地女人们，劝说她们冷静：“不许打人，在警察面前打人，你们是想进警局坐一会吗？”
即使警察这样说了，骚乱也过了许久才停止。
方院长脸上被白瑜打的红肿还未消失，现在又挨了一顿打，彻底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陆华奥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他注意到洛天的话有点奇怪，
吃了坏坏的东西。
这个坏坏的是指的什么？
有人喜欢借着醉酒打人，院长会是这种情况吗？
他靠近洛天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说道：“小朋友，你偷偷告诉叔叔，院长吃的那个坏坏的东西长什么样。”
陆华奥的问话正中洛天的下怀，洛天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是白白的粉末，每次院长吃了都会变得可凶可凶。”
白色的粉末，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陆华奥急急忙忙离开人群，确认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后拿出电话，给所长报告了这里的情况，以及自己的怀疑。
“你先按兵不动，我马上安排人手过去。”
“是。”陆华奥挂断电话，走回洛天的身边，如临大敌地守护在洛天的周围。
其余同事和他一起共事这么多年，默契是有的。
见他这番表现，都有意无意地来到了洛天的身边。
白瑜被爸爸抱着，注意力一直放在洛天的身上，自然注意到他和警察说了悄悄话。
他好奇极了。
拍了拍自家爸爸的手，说道：“下。”
白明朗还在沉醉在白瑜叫了他爸爸的幻梦中，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听到白瑜的话。
白瑜鼓起脸颊瞪着白明朗，又在他手上狠狠拍了一下。
白明朗这才察觉到自家宝贝在叫他：“嗯？”
宝贝怎么突然气鼓鼓的。
见白明朗的注意力到了自己身上，白瑜才又说了一声：“下。”
白明朗一脸疑惑的把白瑜放下，等他一撒手，小企鹅似得白瑜就晃晃悠悠地走到洛天坐着的椅子旁，撅着个屁股就要往上爬。
洛天怕他摔倒，连忙拉住他的手往上提。
等白瑜坐在了他身边，他的心跳才缓和下来，抽空擦掉额上出的细密汗珠。
白瑜伸手拉住洛天的袖子，示意他把头低下来。
洛天听话的低下头。
白瑜对此满意极了，他就知道洛天是个听话的孩子，不枉费自己对他那般好。
对着洛天露出个甜甜的微笑，指着刚刚和洛天说话的警察问道：“说——什么？”
洛天立刻就懂了白瑜的意思。
他不想让白瑜知道那些肮脏事，可面对白瑜亮晶晶的眼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皱眉想了一会，他还是决定遵循自己的本心，告诉白瑜：“我告诉警察，方院长是吃了白白的粉才喜欢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