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一个通房,是想要以此上位?”
温棠连忙头磕地,“夫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求夫人明察!”
“哼,我谅你也不敢。”
“你给我记住了,你是世子的暖床工具,守好自己的本分,将来世子妃进门,更是要竭力伺候好世子妃,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打算,便别怪本夫人不客气了!”
温棠态度虔诚,身子放低,躬身道:“是,温棠谨记。”
起身的时候,温棠的脸都是白的。
庄氏又想起什么,“等等,你的汤药平日都要按时喝吧?”
温棠点头,“是,夫人,温棠时刻记得夫人教诲。”
“那便好。你要记住,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云州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从世子妃的肚子里出来。”
“明白了吗?”
“是,温棠明白了。”
从庄氏那里出来的时候,温棠的脸都是白的。
她面露厌恶,这镇远侯府一大家子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眼下,这里是不能再待了,要尽快离开啊。
与此同时,皇宫。
谢云州进了宫,明帝正在看奏折,眉宇微皱。
见到谢云州过去,才抬眼露出一抹笑意。
“云州,你来了。”
谢云州给他行礼,“陛下,您这么着急唤臣过来所为何事?”
明帝过去扶他,不禁打趣道:“朕若是不让人去找你,云州是不是还沉浸在美人香里?”
谢云州肉眼可见的侧脸绷了绷,“陛下您真是会说笑,陛下您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何至于打趣微臣。”
“更何况,臣不过就是宠幸个通房,何至于被您说成这样?”
明帝轻笑,看到谢云州脖颈处的红痕,嘴角再次扬起。
“可朕看云州你的样子,可不是就宠幸一个通房这么简单。朕倒是想见见你那位通房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云州你沉迷其中,连早朝都不来了。”
谢云州没由来手握紧,“陛下,您莫要再打趣微臣了,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眼下臣兴许只是在一时兴头上,说不定过段时间,这种兴致便淡了。”
“哦?那朕更要见见这个女子了,能让万年如冰山的谢世子来了兴致,定非凡品。”
“陛下!”谢云州的声音没由来抬高。
“陛下,您若是这么说,那臣也要到皇后那里,好好说一番,您是怎么宠着贵妃的了……”
“谢云州!”明帝声音忽然也高了起来。
两人皆是一愣,没由来互看一眼,神情都怪怪的。
到底是谢云州先下台阶,“陛下,您今日唤臣该是有急事吧?”
明帝面上一讪,“不错,朕要云州你前来,的确有要事相商。”
另一厢,镇远侯府。
天色渐晚,谢淮安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屋子里。
陈娇娇一见谢淮安回来了,连忙迎上去。
“夫君,你回来了,人家好想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呀?”
谢淮安即便喝醉了酒,满心里想的都是温棠。
“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陈娇娇脸色微变,“你不想见我,那你想见谁?温棠那个贱人?”
谢淮安脸色一变,“我不准你这么说温棠,她在我心中最是冰清玉洁,是这世上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
“冰清玉洁?”陈娇娇冷笑。
“谢淮安你怕是瞎了眼,聋了耳朵了?”
“昨夜清风苑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半个侯府都听到了,你当没听到?”
“那女子卑贱的声音,难道不是你那所谓的冰清玉洁的表妹发出来的?”
“住嘴,你住嘴,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阿棠根本不喜欢嫡兄,她都是被逼的,她是被迫的,我不允许你这般诋毁她!”